“你說什麼?!林晚榮眨了眨眼。叫我去撕月牙兒的衣服,我沒有聽錯吧。他扭捏了半天,靦腆道:姐姐,這個,不太好吧,善解人衣雖是我的長處,但我絕對不是隨便的人!!這件事情太讓我為難了。
小弟弟果然品行高尚,安碧如咯咯輕笑,眼波微微流轉,似嗔似媚的白他一眼:那你今天能不能為我破個例、也隨便一次呢?!姐姐真的好希望看到你隨便的樣子哦。
望著她鮮豔欲滴的紅唇、如水般嫵媚的眼神,這狐媚的安姐姐就像是草原上的一把火,點燃了他渾身的激情。林晚榮拉住安碧如小手,在她柔軟的掌心偷偷摩擦了兩下,滿麵正氣道:為了師傅姐姐,別說是撕人衣服,就算是上刀山、滾油鍋,小弟弟也義不容辭。玉伽姑娘,得罪了!
他嘿嘿笑著,雄赳赳氣昂昂的便往月牙兒身邊邁去。玉伽臉色大變,驚恐的雙手抱住胸前,怒道:你,你敢——
林晚榮嘻嘻笑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有師傅姐姐為我撐腰呢!!玉伽姑娘,你先忍耐一下吧,我撕衣服很有經驗的,保證一下成功。
他口裏調笑著,大手已往玉伽的衣衫摸去,輕輕拉住了她的衣領。月牙兒急怒交加,眼眶瞬間聚滿了淚珠,她修長的脖子高高揚起,似是一隻美麗的天鵝般高傲不屈。驚懼、痛恨、酸楚、絕望,突厥少女會說話的眼神狠狠盯住了他,無數的心思瞬間閃過,晶瑩的淚珠無聲地滴落下來。
月牙兒楚楚可憐地樣子讓人不忍目睹。林晚榮偏過頭。不去看她的眼神,小聲問道:師傅姐姐,可以開始了嗎?
安狐狸笑著走上前去。在突厥少女光滑的臉蛋上摸了幾下,柔聲道:好可憐地小妹妹,真是我見猶憐啊!小弟弟,待會兒你可要溫柔些,看小妹妹的樣子,她還是第一次呢。可別太粗魯。小心傷著了她!!
林晚榮聽得滿頭大汗。這騷狐狸。擺明了是在勾引我嘛!
玉伽臉頰漲的通紅,嬌叱道:你,你這個狐狸一樣的女人。我玉伽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安姐姐眨了眨眼,舔舔紅潤的嘴唇。拿起林晚榮地大手。緩緩往玉伽天鵝一般潔白地頸項摸去,媚笑道:小弟弟。你來摸摸,這突厥女人是個什麼味道?
玉伽渾身輕顫,淚眼朦朧地看了林晚榮一眼。眼中充滿絕望地死寂。緩緩閉上美麗的雙眸,豆大的淚珠順著雙頰無聲滴落。這突厥少女本就是美豔無雙,這番絕望之下地軟弱。更是野性褪盡,再也尋不著一絲的潑辣模樣。
手掌離著玉伽地肌膚僅在毫厘之間。林晚榮忽地轉過頭來,望著安碧如神秘一笑:師傅姐姐。你真地希望我在你麵前摸別的女人?!
安姐姐臉頰微紅。撇過頭去輕哼了聲:你想摸就摸。問我幹什麼?!
這句話可是說地大有學問,林晚榮聽得真切。拉住她手哈哈笑道:師傅姐姐你就不要考驗我了。這突厥女人再美,也及不上師傅姐姐的萬分之一。我摸她幹什麼?!
安碧如撫撫耳邊的秀發,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小色狼。說得倒好聽,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地心思。你這是憐香惜玉、欲擒故縱,是上乘的偷心之法。
唉,既然師傅姐姐這樣誤會我,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還是摸了好了,不摸白不摸——林晚榮歎了口氣,伸手就往玉伽光滑地臉蛋探去。
還未靠近月牙兒身前,便已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拿住了,安碧如嬉笑望著他:誰叫你不聽我地話,現在想摸也晚了。
林晚榮眉開眼笑,順手捧住她的掌心輕輕摩擦:姐姐不要吃醋,我不摸她,隻摸你就是了。
胡說八道,誰吃醋了?!安碧如玉頰飛霞,嗔他一眼,握住了他手柔柔媚笑:也不準摸我,我有很厲害地銀針!!!
他二人郎情妾意,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過地好不快活。玉伽一言一語都聽在耳裏,氣得臉色發白,憤憤罵了聲道:奸夫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