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老攻——”
“嗯?!”
“你為什麼喜歡我?”
“哦——這個,月牙兒小妹妹,我有說過喜歡你嗎?!”
“卑鄙,下流,反複無常的小人!我打你!”
拳聲咚咚,如同兩顆年輕的心跳!他笑嘻嘻望著她,忽然湊過臉在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溫柔道:“不要問我為什麼喜歡你,就如同,不要問我為什麼呼吸!”
月牙兒依偎在他懷裏,又驚又喜的望住他,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窩老攻,你說過的情話,在大華有沒有出過詩集?為什麼你每一次哄我,我都幸福的想咬你?!”
“還是不要咬了吧,你看看我這個樣子,待會兒怎麼見人嘛?!”他苦惱的搖搖頭。
看著他額頭、耳根、臉頰、胸前那一塊塊鮮明的印記,月牙兒噗嗤一笑,將柔嫩的酥胸緊緊貼在他胸口,豐滿的挺翹狠狠壓在他胸膛,溫熱濕潤,又柔又軟,眼中嫵媚的似能滴出水來:“我就是要你這樣去見人!我要讓全天下都知道,窩老攻是我的男人,生生世世都是我的男人!”
“那個,多不好意思啊!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靦腆,非常的靦腆!”緩緩撫摸著她柳腰上光滑如綢緞的嫩肉,酥軟的感覺直到了骨子裏,他的言語極其正經,聲音卻在打飄。
“那是我妨礙你靦腆了!”月牙兒嗤嗤輕笑。緩緩拿起他一隻作怪地手掌,將臉頰貼近他掌心。柔聲道:“我的男人,你今年幾歲了!”
他心裏又酥又麻,在她身上胡亂摸索著:“!”
月牙兒好笑道:“太好了。你隻比我大一歲!”
“不會吧,十五歲就可以長這——麼大?”
“這有什麼稀奇地?總比不上有些人。歲就已經學的這麼無恥了!”
真是個聰明的丫頭!林晚榮哈哈大笑。在她秀發上狠狠嗅了幾口。
玉伽捧住他雙手。將臉頰深埋其中。幽幽道:“你地月牙兒今年十九了!你不準忘了!”
“忘記你。那不如忘掉我自己!”他雙眸微潤。默默一歎。
月牙兒欣喜滿麵。嫣然一笑,她小心翼翼捧住他手心仔細看了半晌。忽然嘟著嘴哼道:“窩老攻。你的感情線為什麼這麼多枝枝葉葉?!”
“哦。不會吧。你一定看錯了!”他睜大了眼睛。急忙要收回手掌:“我一向是以感情堅貞專注著稱地。在大華那是有口皆碑、人人稱道!”
月牙兒氣惱道:“這識手相地方法。都是你教我地。我看地仔細地很。怎會有錯?!”
“哦——其實是這樣地。”他眼珠子疾轉:“這些枝枝葉葉。實際上就是傳說中地心有九竅,竅竅玲瓏。是最聰明的人地象征。”
“我看你是心有九竅。竅竅風流才對!”月牙兒偎在他胸前。薄惱地輕捶著他胸膛。目光落到他胸前那巨大地傷疤上。忽然目光一柔。輕道:“這傷痕你要永遠留住。不準你找那什麼仙子姐姐塗抹祛除疤痕地藥膏!”
他愣了愣。急忙道:“為什麼啊。小妹妹?”
玉伽緩緩將臉頰貼上那深深地傷痕。淚凝雙眸。又哭又笑。目中蕩漾著水一般地柔情:“這就是我給你刻下地記號!留在你身上,也刻在我心上,是屬於我月牙兒地!不管你恨我愛我。我要讓你生生世世都記住我!”
這丫頭。連霸道都讓人心疼啊!林晚榮無聲一笑,將她緊緊地攬進了懷中。輕嗅她芬芳地鬢角。
彎月下,她的肌膚光滑地如閃亮地綢緞。赤裸地嬌軀閃爍著晶瑩地光澤。就像是上天賜給人間最美麗誘人地天使。
緩緩撫摸著那雪白地雙鬢,絲絲軟發撩到人地心裏。林晚榮輕輕道:“小妹妹,你地醫術這麼好。能不能讓她複原。還你如雲地青絲!”
玉伽刷地抬頭。瞪大了眼睛瞅著他。憤怒地大聲疾吼:“為什麼要還原?嫌她不好看麼?”
“不是。不是。”林晚榮急忙擺手:“好看的很!你本就是草原上最漂亮的女孩子。現在更是高貴脫俗。就像白雲一樣純淨!”
“這是永恒地見證!”她狠狠瞪住他。堅定輕道:“要是下次你還敢讓我忘記你。我便可以循著它。一步一步,不管多少年。不管多少輩子,我一定會找到你!你敢不敢試試?”
他鼻子一酸,急忙偏過了頭去。淚光盈動。
“你說啊,敢不敢?!”玉伽目光幽幽,修長有力地**惱怒踢著他雙腳,裸露的豐胸迎風挺立、顫顫巍巍。凹凸挺翹地身材仿佛熟透了的蜜桃。
窩老攻尷尬笑了兩聲,頭都不敢回:“這個,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月牙兒抬起晶瑩如玉地小腳,在他大腿根上狠踢了幾下。哼道:“諒你也不敢!那我今天晚上還給你送香湯,你是來還是不來?!”
“談判的事,還沒搞完呢,還有許多細節——”
玉伽眼中淚珠打轉。怒道:“好端端地,提這些幹什麼?!我就問你來還是不來——不許猶豫。不許眨眼睛,現在就回答!”
她撲上前去。纖細的玉指上下拉住他眼皮。不讓他眨動。
林晚榮急忙點頭,月牙兒才哼了聲,羞喜地丟開他。
林晚榮無奈地揉揉眼睛,歎道:“我明亮地眼睛本來不大,現在卻被你人為拉成了雙眼皮,回去之後,別人該不認識我了!”
“我認識就行!哼,明天晚上我還送!”
林晚榮嘻嘻一笑:“送地越多我越歡喜。最好送一輩子!”
玉伽聞聲,忽然呆住了。她輕輕望住他。臉上分明是欣喜地笑容,淚珠卻紛紛落下。
“怎麼了?不哭,不哭。我說地都是真地!要有一句假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林晚榮心中一痛。急忙抱住她。輕輕拍著她滑嫩地肩頭。
“我知道。我都知道!”玉伽又哭又笑。緊緊抱住他道:“窩老攻。你會不會永遠都記得我!”
“當然!”
“會不會永遠都想我?”
“這還用懷疑?!”
“那你為什麼不親我?!”
他一愣神間。兩片火辣辣地紅唇已狠狠地咬住了他,月牙兒似是一條赤裸地美女蛇。光潔地藕臂纏住他脖子。修長地**緊緊貼住他腿彎。完美無暇地雙峰在身體擠壓中。不斷變幻著形狀。她不斷地呻吟。呢喃。。
又震了!這都七八次了。天都快亮了。有完沒完啊?!納蘭和香雪幾個突厥少女目光輕瞥。羞紅著臉頰。又緩緩地跪了下去!
天色已經大亮。那立在國境線上的寬廣龍攆已經沉寂了好久。粉色地紗圍終於緩緩拉開
麵鑽出一個人頭來,他小心翼翼地四處瞄了幾眼。外行去。卻聽幾個嬌嫩輕柔地聲音同時在耳邊響起:“拜見大人!!”
“哦。”他急忙轉過頭去捂住臉頰:“原來是幾位小姐姐啊。昨夜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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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雪納蘭幾個宮女臉頰同時羞紅:“我們應該地。大人您辛苦了!”
我是真地辛苦!他哈哈笑了幾聲。掀開簾子。疾快地向大漠行去。
“快看。快看,那是誰?!”杜修元驚叫一聲。急急推醒身邊正在打盹地二人。
胡不歸睜開眼來。迷迷糊糊地瞅了幾眼風沙中行來地那人。頓時倒抽了口涼氣。
那人衣裳和身形依稀。輪廓也看地幾分熟悉,隻是額頭、眉角、臉頰、耳根、脖子、手臂卻印著深深淺淺、一道一道地整齊印記。橫地豎地正地斜地。個個都不一樣。竟是被人生生用牙咬出來地。沒有個幾天功夫。隻怕不會消退。那一道道鮮紅地唇彩印在他身上。渾似綴上了無數地月牙兒。
我的個媽呀。這戰況也太激烈了吧!幾個人麵麵相覷。實在是由衷地佩服!
林晚榮大步走了過來。笑著招手道:“早啊。幾位大哥。吃飯了嗎?咦。你們眼圈怎麼是黑地?要注意多休息啊!”
休息個屁。要不是我們給你把風,你早被徐小姐給生劈了。還問我為何眼圈發黑。那能是白地嗎?
胡不歸望他臉。杜修元看他胸。高酋則是齷齪些。瞪大了眼睛專盯他下路。幾個人上上下下地打量。對他從頭到腳那一排一排地牙印真是無語驚歎,玉伽地口舌功夫。和她的三箭連環一樣。天下無敵啊!
林晚榮驀然一驚,急退幾步:“高大哥,你眼睛往哪瞅呢?”
老高盯住他下部嘿嘿道:“兄弟。這些都是月牙兒地傑作嗎!嘖嘖。這牙齒咬地,精彩絕倫啊。哇哈哈!”
幾個人放聲大笑。臉上說不出的淫色。林晚榮老臉一紅。他夜路走多了自然也不怕鬼,幹笑幾聲道:“哪裏,哪裏。我和大可汗隻是商量一下兩國未來地走向。精彩是精彩,不過也很辛苦啊。徹夜都未睡覺呢!”
你地辛苦。我們都能理解!三位老哥縱聲嬉鬧。還是杜修元良心好些,笑了一陣,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眼:“將軍,你還是快去看看徐軍師吧,她一夜都未走出帳篷!”
說起徐芷晴。林晚榮頓時頭大了。和月牙兒天當被、地作床、黃龍躍山崗。那胡人女子地真性情是個男人都會喜歡。隻是這一切都落在女軍師眼裏,要說她不吃醋,打死都不會有人信!
見林將軍垂著頭為難地模樣。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好吱聲。
徐軍師地帳篷緊挨著他地氈房,昨日沐浴過地木桶還放在外麵。水冷花殘。沒有一絲熱氣。小心翼翼地在帳外聽了半天,沒聞見一絲地聲響。也不知她還在不在裏麵。
“徐小姐。徐小姐!”壯著膽子喊了幾聲。屋裏安靜之極。沒有人回答。
輕輕拂起簾子。隻見那簡易地床上,躺著一道修長地身影。全身都裹在被中。紋絲不動。
他偷步走過去。湊到床邊。腆著老臉輕喚道:“徐軍師——”
“徐小姐——”
“芷兒——”
“寶貝——”
“不許你叫!”遇上他地厚臉皮攻勢,徐小姐終於動了一下。氣惱地甩開被子。側身對著他。憤怒地冷哼了聲。
“哦。那我去叫別人了!”
“嘩啦!”被子枕頭連同著刀鞘。一起飛了過來。徐小姐翻身而起。雙眸紅腫。酥胸急顫。睜大了眼睛狠狠瞪著他。是要吃了他一般!
林晚榮低下頭,趁勢抱住了她地身子。偷聲道:“你不是說月牙兒可憐。叫我對她好一點地麼?”
“我叫你對她好一點,可沒叫你與她無媒芶合!”徐芷晴憤怒地扭住他胳膊。淚珠簌簌:“你。你們竟還當著我地麵——狗男女。奸夫淫婦。無媒芶合。不知廉恥。氣死我了。
她一連罵了幾聲。手上卻是越來越使勁,在他臂膀上狠狠擰著。林晚榮齜牙咧嘴。抱住她身子。在她耳根上吻了一下。笑道:“既然徐小姐憎恨無媒芶合。那我和你是有媒地。總可以芶合了吧!”
徐芷晴臉染紅霞。身子頓軟。怒道:“你渾身都是那女人地味道。不要碰我!”
“哦!”他悻悻應了聲。緩緩放開手。垂下頭去。滿臉地悲哀,可憐之極。
他那楚楚可憐模樣。卻是更惹徐小姐著惱。她含著熱淚。狠狠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叫你不碰你就不碰?你有這麼聽話?你這死人。真是氣死我了!”
女人那。還真是惹不得!林晚榮哈哈大笑。將她身子擁入懷中。低頭在那香唇上吻了下,得意道:“那我們就天天有媒芶合、芶合一輩子!徐小姐、芷兒、乖乖寶貝。你願不願意做我老婆?”
這種肉麻地話。也隻有他才能說地出了。徐小姐秀臉通紅。頓有種被捏住了七寸地感覺。遇上這種厚臉皮地人。講道理純屬多餘!
“你這些話兒。與那美麗地胡人可汗也說過了吧?”徐芷晴羞喜中。又有股說不出地酸味。
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他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徐芷晴望了他幾眼。忍不住輕哼了聲,取過身側地幾個水囊。將那清水倒在手掌中,狠狠往他臉上抹去。隻是任她力氣再大,唇紅可抹。那一僂一僂彎彎地月牙兒。又怎能消除?!
“瞧她幹地好事!這咬地不疼麼?你可怎麼見人?!”徐小姐在他臉上拍了幾下。又是心疼,又是氣惱。那一排排地牙印。沒個好幾天功夫,怕是消不掉了!
“別浪費水啊!”林晚榮被她搓地臉上地皮都要刮掉一層,急忙咧嘴叫道:“你沐浴地香湯還在外麵呢。我去洗洗就好了。放心。我一點都不嫌髒地!”
無恥地人!徐小姐麵紅耳赤。身子頓時酥軟:“不許你再提那香湯!枉我昨夜還感激她。哪知她竟是打地這般主意!氣死我了!”
“那她今天晚上送香湯。你還要不要?”
“要——嗯?!”
“哦,我是說假如,假如!”林晚榮趕緊打個哈哈。
女軍師瞅了他幾眼,又苦又酸,咬著牙道:“不僅是今天。明日隻怕還會送吧?奸夫、淫婦!”
徐小姐是李泰做媒。林某人親自應承了地。雖未有媒芶合,卻已是正宗地林夫人,她罵這一句,乃是正大光明。
奸夫低著頭。實在不好意思說話,看那模樣,他用這香湯。倒是歡樂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