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林晚榮大驚,一把抓住紫桐胳膊:“她去哪時候走的?”
“哎呀,你弄疼我了!”紫桐皺著眉頭,痛哼出聲。
林晚榮急忙鬆開雙手,望見她被擰的通紅的手臂,老臉陣陣發熱:“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擔心依蓮!”
紫桐惱火的看他幾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都是你自找的!剛才你擒拿了府尹大人,我們大家夥隻顧看著高興,轉過頭來時,依蓮就已不見了!這漫山遍野的都找遍了,也沒看到她的影子!”
“這,這——”林晚榮目瞪口呆。
在最危險的時候,依蓮堅定的站在他身前、用嬌弱的身軀為他阻擋刀槍。當到成功來臨,她卻無聲無息、悄然離去。這丫頭的性子,當真和安姐姐有的一拚啊!
他心裏百感焦急,沉吟半天,歎口氣道:“她會不會是回映月塢去了?”
“我怎麼知道?”紫桐鼻子裏哼出幾聲,憤憤瞪著他:“反正我們依蓮隻是高山上的一顆小草,天生就沒人疼沒人愛的。好不容易遇到個意中人,她全心全意付出了所有,哪知這個死阿哥根本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白眼狼!她還能怎麼樣?這就是阿妹的命了!”
紫桐替依蓮鳴不平,正話反說、指桑罵槐,也不管阿林哥是個什麼身份,上來就劈頭蓋臉一通臭罵。
林晚榮無法辯解。卻又暗地小阿妹感到欣慰,有這樣性命相交地朋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那我該到哪裏去找她,映月塢麼?!”阿林哥垂頭喪氣的搖頭:“——我要去了地話,隻怕會被坤山他們的柴刀剁成肉醬了!”
總算你還有自知之明!紫桐噗嗤一笑,旋即顏色一整。眼珠骨碌碌直轉:“你傻啊?就算阿妹真要回映月塢,也不可能腳程那麼快。這才過了小半個時辰,她十有**還在山上。你兵多將廣,就不會派人去找找她?——哼,我隨便說說的。派不派人全憑你自願。我可沒逼你!”
這丫頭可真會說話。林晚榮急忙點頭:“當然要派人去找!依蓮不僅是你的阿妹。也是我地朋友啊!”
“朋友?!”紫桐不屑的冷笑:“人家依蓮將腰帶都送給你了,那首首情歌都是唱給你聽的,就隻有朋友這麼簡單?!你倒把什麼都推的幹淨!!”
林晚榮心中有愧,不敢答她話語,急急尋來高酋四德,囑咐他們各帶幾隊兵丁滿山搜索苗家小阿妹。不見依蓮的影子,絕不罷休。
紫桐言辭稍緩:“光叫別人去有什麼用。你自己呢?就不去找找依蓮麼?她為了你而失蹤,你難道連一點歉意都沒有?!好一個狼心狗肺地負心人!”
苗女果然潑辣之極。林晚榮被罵地滿頭大汗,一點脾氣都沒有,唯有使勁點頭:“去,我當然去了!阿林哥可不是無情無義地人!”
“這還差不多!!”紫桐心得意滿,嚴肅地望著他:“阿林哥,我很鄭重的警告你。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多麼大的官。要找不回依蓮。我們映月塢。永遠都不歡迎你!”
這丫頭威逼利誘,手段一套一套的。林晚榮對依蓮滿是歉意,自不會反駁她的話。隻有唯唯諾諾應承,謙謹的很。
待到送走這潑辣的咪猜,花山節相親會已進入最**,山穀間情歌飛舞、笑聲不絕。隱有成雙成對地苗家男女緊緊的靠在一起,羞澀地相互贈送玉帶。處處都是歡樂的身影。
安姐姐也不知哪裏去了,此時的林晚榮倒真真正正的成了個局外人,這歡樂的場景與他無關。
五蓮峰花分五瓣,山高險峻,占地極為寬廣,尋了小半個時辰,依然沒看見少女的影子。難道依蓮真的回映月塢了?他心頭湧起淡淡地失落與酸楚。
“林兄弟,”高酋氣喘籲籲地跑來,大聲道:“映月塢地紫桐姑娘叫我轉告你,她在五蓮峰後山的絕壁,發現了依蓮地背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