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郡的城門外,陸無憂騎在駿馬上,官道兩旁是忠伯和無憂樓的人。

陸無憂沒有帶走過多東西,一方麵是無憂樓沒有太多東西對現在的陸無憂有幫助,另外一方麵經過血祭事件和自己離開,無憂樓很需要底蘊維持。

陸無憂騎在駿馬上,對著忠伯和無憂樓的人說道:

“憑忠伯不壞境的修為,和現在平安郡勢力經過洗牌,隻要沒什麼意外,你們能在平安郡平穩生活下去。以後,無憂樓不再是陸無憂的無憂樓,是你們的了”

灰衣老者忠伯,連忙說道:

“大人永遠是無憂樓的主人,無憂樓在平安郡等著大人。”

陸無憂微微一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道:“忠伯,江湖路遠,有緣再見。”

說完,他一揚馬鞭,駿馬嘶鳴一聲,揚起一片塵土,瞬間消失在官道的盡頭。

忠伯和無憂樓的人看著陸無憂遠去的背影,齊聲大喊道道:“祝大人所向披靡,踏足武道之巔。”

在江州,陳家可謂是一方霸主,傳承久遠,底蘊深厚。

此時,這一代的家主陳天河,正在恭敬地向一位須發皆白,滿臉溝壑皺紋的老者說道:

“老祖,聖心教血祭計劃有差錯,精元血珠的數量遠不達預期,按照分成,給我們的數量隻能夠老祖你平添五年壽命。”

陳家老祖淡然擺了擺手,到了他這個年紀,見過的事情太多了,沒有什麼事情是百分百如希望那樣發展,這件事不值得也沒必要向聖心教發難糾纏。畢竟以後還有用得著聖心教的地方。

“無妨,放長線釣大魚,五年暫時夠用了,聖心教二十多年不出,一出來就要血祭三個郡,收集精元血珠,必定不僅僅是對大乾的示威。這次血祭失敗,他們比我們更急,日後必定再次謀劃精元血珠。”

陳天河說了聲是,然後臉色有點遲疑,對陳家老祖說道:

“老祖,為什麼要和聖心教合作,老祖延壽,除了聖心教的精元血珠外,天下還有很多寶物,天下無不漏風的牆,大乾那邊遲早會知道我們的動作”。

陳家老祖聽到陳天河的疑問,譏笑道:

“就算什麼都不幹,大乾朝廷有一天也會拿陳家開刀,因為大乾老祖扛不住了。你以為20年前大乾老祖沒付出代價擊斃聖心教教主嗎?”

作為和大乾老祖同一時代的人,陳家老祖自然知道更多。聽到這等秘密,陳天河不由的大驚,要是大乾老祖死了,大乾肯定會陷入動蕩。

陳家老祖繼續說道:“大乾朝廷必定在大乾老祖還在的時候,打壓宗門和世家的野心,而陳家是江州大勢力,老祖我又壽元將近, 沒什麼比江州陳家更好用來殺雞儆猴的”

“好在這個時候,聖心教冒了出來,畢竟世家隻是未來有可能引起大乾朝廷動蕩,而聖心教確確實實20年前,差點團滅了京城。大乾朝廷自然知道孰重孰輕”

“和聖心教合作,就是被發現,向朝廷提供聖心教的蹤跡,加上隻要不參與過多力量,在聖心教未滅之前,朝廷是不會動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