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告訴你,休想得到朕的皇位,朕是絕對不可能把皇位傳位你,你趁早歇了這條心!”
“反正朕也沒有多少日子可活,我們就在這裏耗著,外有衛國公,他所向披靡,定然會救朕一命!”
聽著皇上說的話,大皇子隻覺得一陣好笑。
“父皇,你莫不是在癡人說夢?難道你忘了平日裏是如何猜忌衛國公的?你覺得他會來救你嗎?怕是在他心裏早就恨不能把你殺了。”
皇上但笑不語,生死存亡之際,隻要衛國公還是大周朝的人,他骨子裏的教養不許他置之不理。
“殿下,不好了,我們逼宮的消息不知如何傳到外麵,衛國公率領陸家軍前來營救皇上!”
大皇子瞪大雙眸,嘴巴微張:“什麼?”
皇上揚唇笑了:“逆子,你覺得你能贏嗎?就憑你手下的那點功夫,想要贏過身經百戰的陸家軍,簡直是癡人說夢!”
震驚過後,大皇子很快平靜下來。
“父皇,你說的對,我手下的功夫贏不過身經百戰的陸家軍,但你別忘了,自從陸少廷被流放嶺南,陸家軍根本沒有趁手的兵器,他們拿什麼和我的士兵們對峙?難道憑著雙手嗎?”
皇上瞪大眼睛,瞳孔都在顫抖。
“不,這不是朕吩咐的,是你,是你這個逆子吩咐下去的,你不讓人給陸家軍撥兵器,任由他們用著早已生鏽的舊兵器,為的就是這一天是不是?”
“還要多謝父皇,兒臣沒有學會父皇的仁慈,反倒是把父皇的狠心學了十成十。”
“勸父皇不要抵死不從,這樣僵持著,對父皇是沒有好下場的。”
“還是說父皇認為沒有你的詔書,兒臣就無法登基為帝?”
皇上冷哼一聲,他心裏就是這樣想的。
沒有詔書,皇子登基總是名不正言不順。
“父皇多慮了,等兒臣手下的人先把衛國公殺了,再送父皇和六皇弟團聚,到時候朝中大臣自然會擁護兒臣登基為帝,隻怕兒臣想要不從都沒有辦法!”
“你這個畜生,那可是你的親弟弟,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親弟弟?父皇還真是好記性,竟然忘了兒臣的母妃隻剩下兒臣一個人就去世了。六皇弟算兒臣哪門的弟弟?要不是他貪圖富貴,他又豈會落得這樣的下場?要怨隻能怨他自己!怨他自己不該回來!”
聽聞大皇子的話,原本迷惑在皇上心頭的事情如同迷霧撥開似的,全都豁然開朗。
“果真是你害的他走失,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朕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孽畜!”
任憑皇上咒罵,大皇子置之不理。
向前一步,豎起耳朵聽著外麵廝殺的動靜,心裏焦躁不已。
他不能坐以待斃,他要做兩手準備!
父皇不寫詔書,那就由他來寫。
詔書寫好,剩下的就是蓋玉璽。
隻有玉璽蓋上去,落下鮮紅的印章,這張詔書才會生效。
“父皇,你的玉璽呢?玉璽去哪裏了?”
任憑他如何找,卻根本找不到玉璽的蹤影,仿佛是消失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