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靈與冰塊一起出了宮門,冰塊仍是有點憤憤不平。
看著他那可愛的樣子,靜靈一下子笑了出來。
“看你,你還笑,這父皇不指婚,我什麼時候與你成婚呀?”說著滿麵愁容。
“把毒解了不就可以了嗎?”靜靈看冰塊這麼為難,一時衝動說出了口。
“那,這毒怎麼解,你可是知道嗎?”冰塊看靜靈說的很是輕鬆,料想靈兒應是有好的辦法了。
“辦法是有一個,隻是要你的幫忙才行”靜靈低了頭,有點不好意思。
“真的,有辦法就行,要我幫忙絕對沒有問題”冰塊馬上滿臉的興奮。
冰塊上來拉了靜靈的手扶著她上了馬車,二人高高興興的回了將軍府。
時間在靜靈的忐忑中慢慢的度過,吃過了晚飯,靜靈看了看冰塊,他正與娘親相談正歡,娘親笑眼眯眯的望著他,想來一定是滿喜歡的吧。
早上因為冰塊的一席話,自己馬上說了毒能解,卻是要行那男女之事,這個又要如何和冰塊講呢?想到此靜靈已經是心跳加速,臉頰發紅了。
“靈兒,你這是怎麼了?難道哪裏不舒服?”冰塊一轉頭見靜靈紅著臉在那裏坐著,一言不發。
“啊,沒什麼”看了冰塊那關切的眼神,靜靈更加的覺得心慌,忙給自己倒茶,想遮掩一下,卻是不小心,將茶倒到了手上。
“看你這麼不小心”冰塊飛般的過來,拿起靜靈的手旁若無人的吹了起來。
看著邊上笑眯眯的娘親,和做著鬼臉的玉兒,靜靈若是有地縫真的想鑽進去了。
看著這俊美而又有點可愛的臉旁,今天自己將把自己的一生托付與他了,定定的望著他,出神的笑了。
“靈兒,你這是怎麼了?”冰塊皺了眉,從宮裏回來,靈兒就總是有點呆呆的,好怪呀。
“對了,你不是說這毒能解嗎?要怎麼解法,這都要天黑了,你也一直沒講呀”
“怎麼,靈兒,找到解毒方法了?”娘親一聽,也很是激動。
“娘,是能解,隻是……”靜靈撒嬌的叫了一聲,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著靜靈那嬌羞的樣子,老人似是看出了點什麼,隻在玉兒耳邊低語了幾句,便先悄悄的走了。
“那你倒是說怎麼解呀,不然,我可是要回府了”冰塊可是心急的不得了,看靜靈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假裝威脅了起來。
“別走,你要是走了,這毒還怎麼解”一下子呆在了那裏,自己這一情急,可是差點說了出來。
那你就快解呀,你是不是不想嫁給我?冰塊突然臉色變的嚴肅,認真的問起了靜靈。
“不是,誰不想嫁給你了?”
“那你為什麼還不快點解毒,你不知道我已經等了很久了嗎?”
既然已經到了這份上,靜靈也不得不行動了,隻當是解毒的方法吧,是冶病,是冶病,心裏這樣告訴自己。
唉,靜靈發現自己一遇到冰塊,心就不是自己的了,人也失了控製。
“玉兒,去備了兩桶水,我與王爺,要先沐浴再解毒,哦,對了,可是要放在兩個屋子裏”靜靈一邊吩咐著,一邊按著自己那快要跳出來的心。
“好,玉兒知道了”玉兒自是年幼,夫人說,小姐吩咐什麼,就起快做,做完了就走人,自己遵照做就是了。
二人沐浴完畢,靜靈在玉兒的服侍下,從房裏走了出來,如出水芙蓉般的美麗。
正好冰塊也在男仆的服侍下走了出來,身著一件淺藍色尊貴長袍,紅發披肩,白靜的俊美麵龐,但凡見到的人都會醉了。
冰塊見了靈兒,她那嫵媚的嬌羞,如凝脂的肌膚,柔嫩如水,又因為羞澀,變的紅潤柔美,情不自禁的上前攙扶起靜靈,玉兒則叫了那男仆二人悄悄的退下。
靜靈慢慢的引著冰塊進了自己的閨房,看著靜靈那羞紅的容顏,冰塊一下子似有所悟。
靜靈拉了冰塊坐下柔柔的望著冰塊,那是望著自己心愛之人的目光,卻是聖潔而嚴肅的:“你是否願意娶沈靈為妻,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一生隻這她一人,直到離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