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三十晚上發生那件事後,管家大概沒聽見“張善人”的差遣,居然沒有再來折騰我。 我與其它幾個粗使丫頭一樣,一般地幹活,一般地吃飯,一般地休息。我還覺得這也沒有什麼,我已經習慣了。而且我的飲食比過去好多了,也不再挑食,什麼都能吞得下。 人哪,真是怪,隻要下定決心,好象吃什麼苦都吃得下,條件再差,也受得了! 不過我想,那“張善人”不會這樣就放過我吧!會不會又出什麼樣的損招來折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