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重歸於好(2 / 3)

不好的預感立馬湧上心頭,本來已經決絕的想遺忘這段諷刺的感情,可是當聽到陳天河這三個字,心還是會隱隱作痛,還是想知道有關他的一切,我惴惴不安的問,(他怎麼了?)

司夢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我,(怎麼了?你不知道嗎?他的公司一個重大項目出了問題,影響好大呢!)看我沒有說話,她接著說,(這麼大的事兒你都不知道?他把你保護的也太好了吧!真是讓人羨慕,還得是大叔靠譜。)

(我倆結束了。)我輕描淡寫的回答,心裏卻在擔心著陳天河現在怎麼樣了?一種負罪感莫名其妙的就湧上了心頭,他本是個在商業上遊刃有餘的大佬,是不是我的不告而別才影響到了他?他現在一定很難過吧

司夢像吃了一個新聞界大瓜一樣,是接連不可思議的表情,驚呼,(因為啥啊?陳天河那可是無數女孩子的夢想?你咋這麼不珍惜?)

我心神不寧的已經不想再說話了,假如不知道有關陳天河的一切事情,我應該可以做到堂而皇之的重新開始了,可是現在我終究是敗給了內心的蠢蠢欲動。

(司夢我有點事兒出去一下。)說完我就急匆匆的離開,消失在她還一臉懵逼的視線裏。

到了陳天河的別墅,我才意識到這個時間他應該在公司的,我疲憊的蹲坐在門前,像一隻無家可歸的受傷小鹿一樣,看著那麼狼狽。剛坐下沒一會兒,門突然就開了,映入眼簾的是陳天河那張好似老了十歲一樣的臉龐,一大早就滿身的濃重酒氣撲鼻而來。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身形看著單薄了好多,憔悴的麵容讓人 忍 不住的心疼,雙眼迷離呆滯的看著我,(初晴?你回來了?)沙啞的聲音讓我再也抑製不住多日的想念,毫不猶豫的撲進他的懷裏。我們就像經曆過了生離死別一樣緊緊的相擁著,生怕一鬆手麵前的人就會消失一樣。

陳天河清醒過後突然變得很激動,他用力的攥著我的肩膀,褐色的眸子彌漫著痛苦,(你為什麼突然離開?我做錯了什麼?你一聲不響的直接就給我判了 s 刑 ?)

(蘇綰,因為你愛的是蘇綰,我隻是長了一張跟她相似的臉。)我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沉重,哽咽的聲音不斷的從我的喉嚨中傳出,似乎承載了無數的委屈跟絕望。

陳天河的身體顫抖著,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節都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一拳狠狠的打在牆上,劇烈的撞擊聲回蕩在空曠的房間裏,鮮血順著指縫間滲出,染紅了牆麵,痛苦如同利刃一般刺痛他的心髒,眼眸中閃爍著難以言喻的悲涼。(對,我愛她,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愛她,可是那些都過去了,她已經不在了!)

(我以為你隻是把我當成了她的影子。)

(沒有誰能替代誰。)

他的話讓我慚愧不已,並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我從他的背後輕輕環繞上來,緊緊的摟住他,好像是要將他的痛苦全部消除,(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陳天河感受到來自後背的溫暖,呼吸開始變得平穩,心髒的跳動也逐漸恢複正常,那是一種無聲的安慰。

我倆的感情恢複如初以後,他又變回了那個從容自信的陳天河,在我還為他的公司擔憂發愁的時候,他隻是勾起唇角笑了笑,笑得釋然而絕美。

陳天河得知我們重歸於好有一部分是司夢的功勞以後,主動邀約司夢一起吃個飯。飯桌上司夢不斷的誇讚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這樣的兩個人就應該好好的在一起,津津樂道的她跟平時有點不太一樣,好像多了那麼一丟丟諂媚,讓我覺得多少有點不舒服。

(陳總,我有個不情之請,您能幫一下忙麼?)司夢充滿希望的眼神不客氣的問。

(說吧!我盡力而為,畢竟我也該感謝你的。)

(我想去你們公司實習,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這個小忙?)

(嗯,確實是小忙,沒問題,明天就可以去人事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