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乖巧?明明是個母老虎(1 / 1)

眾人都被宋羽禾這句話惹的哄堂大笑,但仔細一看,坐著的那位少年確實是長的十分帥氣逼人,一整身黑色的衣服十分低調,看到眾人的目光都圍了過來,微微抬了下頭,正好對上宋羽禾的目光。

這人就是A城秦家的大兒子,秦時昊,本來今天來到蘇星姚的滿月宴也隻是因為家族企業和蘇家有些利益往來才和父親一起來送賀禮的,他本身對這些所謂的聚會沒有任何的興趣,所以就一個人安靜的躲在一邊玩著遊戲,但沒想到因為一個小女孩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自己身上,不免有些煩躁。

宋羽禾在秦時昊抬頭看他的時候高興壞了,剛剛就覺得這個哥哥長的很好看盯著她看了很久他都沒有發現,現在正對上他的視線,心裏不免有些激動。但是她發現這個哥哥好像不怎麼喜歡說話,漆黑的眸子裏看不出任何情緒。

她以為是這個哥哥不喜歡自己,其實並不是。秦時昊本來就是淡漠的性子,對誰都一樣,而且隻想安安靜靜的在這賀完禮就回家,但是那麼小的宋羽禾自然不懂的這些,隻覺這個哥哥似乎不怎麼想理她,便有些委屈的低下了頭不去看他。

“哈哈哈,蘇總真不好意思,小兒頑劣,似乎是驚擾了你的家眷。”剛剛還在和幾個生意夥伴喝酒的秦雲正看見了這邊的情況立馬上前化解尷尬,氣氛一下子變得輕鬆了起來。秦雲正和蘇毅遠說起了客套話,秦時昊隻覺無趣便一個人走到了院子裏散步,畢竟他對生意上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

而屋裏的宋羽禾也因為那個哥哥沒有理自己而有些難過,在看到了被抱過來的蘇星姚時又興奮了起來,本來就是倆個年齡相仿的孩子,又是一個帶有血緣親情的,哪怕是第一次見麵也很快就熟絡了起來。

這個滿月宴後來也就變成了大家的生意場,也就那麼圓滿結束了。

十五年後——

夜色酒吧8號包廂內,一群公子哥正圍在一起喝酒。

“言哥,怎麼今天出來喝酒了,之前一直叫你都不出來,我們這群兄弟都以為你給戒了呢。”顧澤一邊給蘇星言倒酒一邊開玩笑的打趣他,畢竟誰不知道蘇星言家有個寶貝妹妹,天天像個跟屁蟲一樣粘著他,而他也樂在其中,出來玩的也越來越少了,每次叫他都是家裏有妹妹要照顧,抽不開身。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

蘇星言聽著這些玩笑話也沒說什麼,拿著酒就坐在了顧澤的身邊,顧澤算是他最鐵的一個兄弟,本來兩家的關係就很好,從小時候開始就是一起玩一起闖禍,像他們這些家世相當的基本上都是住在那一片,都是從小玩到大的。而且顧澤和蘇星姚也認識,所以他這樣打趣也是無關緊要。

“屁話真多,喝你的酒吧。”蘇星言拿起酒杯灌了一口,嗆了顧澤一句。

“蘇少今天怎麼沒把妹妹帶出來,不是說蘇少最疼愛的就是自己的妹妹一刻都離不得身旁嗎。”出聲的是最近一個暴發戶的兒子李平,見顧澤提起了蘇星姚便想因為這個話題和蘇星言攀談上。

蘇星言眼神冷了冷,稍微思索了一下發現對這個人毫無印象,本不想接話但是他說到了蘇星姚便開口:“姚兒文靜乖巧,自是不便帶她來這種吵鬧的地方惹她煩躁。”

“文靜乖巧?蘇星言你在說笑吧,她蘇星姚何時文靜乖巧過,活脫脫一個母老虎,一點就炸,欺負起人來還賊不講理,你這濾鏡未免也太重了。”周啟聽到蘇星言的話立刻反駁了起來。畢竟對於蘇星姚的暴力他可是太有發言權了,從小被她欺負到大。

蘇星姚打記事起就知道蘇毅遠和周放那死對頭的關係,所以她從小就很討厭周啟,不為別的他本身就很欠揍,小時候蘇星姚身體不好一換季就容易發燒感冒,一感冒就流鼻涕,那個時候周啟就給她取外號叫鼻涕蟲,還跟所有認識蘇星言的所以朋友說他有個鼻涕蟲妹妹,讓她都不敢出門見人。後來在他第二次來蘇宅的時候蘇星姚就一口咬在他的手上雖然是小奶牙但也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口子,大概是當時疼壞了,周啟沒忍住哭了出來,然後哭著跑回了家。消息傳的很快,基本上大家都知道他被一個小奶娃欺負哭了,後來他也很久不敢和那些朋友出去玩。兩人的梁子也就結下了。

從那以後,每次周啟去蘇宅的時候都會因為嘴欠被蘇星姚欺負一頓,而且她隻欺負周啟一人,當然其他人也沒有周啟那麼欠欠的,久而久之,她在周啟心裏的印象就是蠻不講理,暴躁。所以當他聽到蘇星言說她文靜乖巧的時候都懷疑他們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周啟的橫叉一腿讓李平失去了和蘇星言搭話的機會,李平都氣炸了但是又不敢說什麼,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擠進了他們這個圈子,這裏的任何一個人他都惹不起,心裏又氣的很便衝著一個服務員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