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宰相一巴掌打到鍾雅琳臉上,“我怎麼生了你這個蠢貨,你以為聖上的旨意是你想左右就能左右的嗎?”
宰相夫人想攔住鍾宰相,可是為時已晚,“你怎麼能打女兒呢,有話好好說。”
鍾雅琳摸著被打的臉,哭著喊出來,“爹,你打我?是你說我可以嫁給冥逸哥哥,讓我多和他走近,現在又做不到。”
“那也隻能怪你自己沒能力,一個男人你都留不住,還有什麼用?”
鍾雅琳起身跑出去。
鍾宰相怒火中燒,憤怒地說道:“出了府,就別回來了。”
鍾宰相轉過頭對著鍾夫人,“你看你養的好女兒,都是被你慣的。”
鍾夫人聲音帶著哭泣聲,“就我養的女兒嗎,沒有你一份?你還有沒有良心。”
鍾宰相聽著煩,這個女人就慣用一哭二鬧三上吊,他完全招架不住,趕緊走為妙。
鍾宰相離開宰相府,來到一處竹中小院。
“嗚嗚嗚啊啊啊,我不吃我就不吃。”院中傳來孩子哭鬧聲。
……
我躺在老爺椅上,嘴裏磕著瓜子,“夏枝,我讓你找的鋪麵怎麼樣了?”
夏枝站在那裏,身上散發著殺氣,“小姐,好一點的地段已經沒有了,您名下有一地段非常不錯。”
我眼睛亮起來,“是嗎?我倒沒注意過,快拿給我看看?”
夏枝回房裏找出一個櫃子,從中抽出一張地契,走出來遞給我。
我拿過地契看,這個地段是不錯,挑擔子送貨,毛驢拉貨,這條街每天人來人往,肉蒲,茶樓,酒肆,布莊等應有盡有,唯一缺點是競爭力大。
這裏最不缺就是達官貴人,聽說那一塊有一個花月容,那接觸的都是身份顯赫,挽月容深受女人喜愛,上到宮中妃嬪,下到平常人家女人。
想到這裏,我越來越起勁,原本想經營飯館的,我就要和花月容搶生意,挑戰不可能。
我自信滿滿,“夏枝,我要開一個胭脂鋪,不,應該不隻是胭脂。”
夏枝卻不解,知道花月容名聲之人,便不會到這條街開胭脂鋪,在那條街有且僅有一家胭脂鋪。
幾乎整個京都胭脂都出自這裏,大部分人都是來花月容買胭脂,隻有小部分開得起來,一些平常人家的,沒有這麼多銀子買那裏的,隻好到其他地方買。
夏枝擔憂地開口,“小姐,我認為這不太妥,不僅不賺銀子,還可能遭到報複,或者顧客的憎恨。”
“沒事,我有的是辦法,你去辦就行。”我這麼說夏枝也不好說什麼,隻好按照吩咐去辦,換句話來說,自家小姐這麼自信,肯定是有辦法的,夏枝相信自家小姐。
夏枝轉身離開。
這隻是第一步,不要的不僅僅隻有這些。
我應該早點想清楚,婚後想出來可能難了,又或者在他眼皮底下,總要想法子應對。
走一步看一步,事在人為,聲望高又如何,總有一天我照樣可以取而代之。
我從老爺椅起來,言冥逸現在在做什麼,過些日子就是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