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多問道:“是隻有我們兩個被召回,還是所有學員都被召回?”
基地長搖頭,“這不是我能知道的。”
四海的支部基地長軍銜是上校,到本部自降三級也就是個上尉級別,屬於站廣場聽命連海軍大樓都進不去的那種。
阿卡多又問道:“那本部除了召回我們,是不是還有別的命令?”
基地長一臉為難,“阿卡多長官,這我就不方便告知了。”
阿卡多笑了笑,“基地長還沒嚐過我們克羅斯王國的美食吧——妮娜陛下,這位80支部的基地長遠道而來,我們一定要好好招待。”
基地長傻眼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宴會廳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下來的。
看著那比他家還要大的餐桌,以及旁邊漂亮且優雅的女仆為他服務,心差點沒飄到天上去。
阿卡多就坐在旁邊,端著一杯酒過來,“基地長大人,為了感謝您對祗圓的照顧,我先敬您一杯。”
基地長受寵若驚,連忙舉杯起身,“長官您客氣了,這是我的榮幸。”
“這話說的客氣了,再說我現在還是一介學生,沒有任職,按理來說您才是我的上司,我還得敬您一杯...”
基地長連忙舉杯,說著不敢。
他是真不敢把阿卡多真當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對待,如此年輕能進入海軍學校,不是天資卓絕,那就是身份背景極大。
任何一點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基地長能比的上的。
阿卡多也是接著對方這種觀點,加上一個勁的誇讚,讓基地長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的下肚。
就算你不能喝,就算你不認這份誇獎,我身份在這擺著你好意思不喝,你敢不喝嗎?
不喝就是不給我麵子!
阿卡多深韻此道。
阿卡多把肚子裏那點詞彙搜刮完,就讓妮娜上,大不了重複一遍,頂著女王的身份基地長再怎麼難受也得把這酒給咽下肚。
祗圓酒量差點,也不好意思折騰基地長,畢竟她在80支部當中尉的時候基地長也沒少照顧她。
至於酒蒙子哥斯拉...
阿卡多想了想還是沒敢讓它上。
倆人輪番上陣,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基地長就喝的醉醺醺的,在椅子上左搖右擺,再有幾杯下肚就該到桌子底下了。
“老哥,您這消息靈通,不知道咱80支部最近有什麼大的行動,我這也好去參觀學習一下。”阿卡多趁熱打鐵道。
基地長打了個酒嗝,從椅子上探過身子想要靠近一點阿卡多,卻從椅子上滑落,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弟啊,咱基地最近還真有一個行動,不過那行動太無聊,就是派點人過去看著顛倒山,別讓任何人靠近,聽說是本部有什麼大行動,要跟咱西海這邊借道。”
“那純粹是出海找罪受,沒啥參觀的必要,你要真對咱80支部感興趣,過幾天我安排人,安排人...”
基地長身子搖晃了一下,一頭栽倒在地攤上,呼呼大睡。
“你們兩個,送基地長回去休息。”
一直在旁邊服侍的侍女過來,一左一右把基地長架起來,一路拖到客房,把人丟到床上,關門離開。
躺在床上的基地長緩緩睜開眼睛,揉了揉腰轉身睡下,嘴裏喃喃自語。
“我喝多了,什麼也沒說,什麼也不知道。”
宴會廳內,阿卡多幾人對麵而坐,妮娜一身酒氣地貼了過來,使勁蹭著阿卡多。
“主人,為什麼要招待那個基地長啊,帶來那麼討厭的消息,還想讓他消失來著。”
阿卡多推開妮娜的腦袋,這家夥絕對在借著酒勁胡來。
“是為了驗證一個猜想,雖然沒有確定證據,但我覺得還是得把這個事情跟你們說一下。”
阿卡多的表情嚴肅,“海軍可能對奧哈拉發布了屠魔令。”
屠魔令三個字一出,就連妮娜也正經了起來,忍不住說道:“是那個由海軍出動大將,對國家級別的對象進行毀滅式攻擊的屠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