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浮生睡得並不踏實,夢裏呼吸不暢,醒來後頭痛欲裂。
這一夜,安年也不踏實,他在浴室待到了半夜,後來怎麼也睡不著就在二樓看著樓下沙發上的安年。
他想將他抱去臥室,但是不敢。
浮生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他除了頭痛外,嘴巴也是火辣辣地疼。
來到洗手間一看才知道自己嘴巴都紅腫了!
“係統,原主什麼時候對紅酒過敏了?”
【這……這……係統不知道呀,也、也許之前喝的是白的呢。】
係統支支吾吾說不出什麼,浮生也沒指望它,大不了今後不喝了就是。
他走出洗手間的時候就發現安年站在樓梯那裏看著他,眼神閃躲。
“哥……哥沒事吧?”
“頭有點痛。”
“我……我……我去煮醒酒湯。”
浮生看著安年慌忙進廚房的背影狐疑道:“他怎麼奇奇怪怪的?”
【有、有嗎?沒有吧,他一直這樣,宿主多慮了。】
“是麼?”
【是的。】
係統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浮生他養的孩子養偏了,那就當做不知道,反正看昨晚安年那做賊心虛的樣子大概也是不希望宿主知道的。
安年的整個假期都在黏著浮生。
浮生參加活動他跟著去,浮生公益演出也跟著,就連去國外也不落下。
甚至還拉著他去大學聽課。
聽課就聽課,偏生這家夥不是個安分的主,老師上課他盯著浮生看,老師下課他還盯著看,明目張膽直接惹到老師注意。
“那邊那個,戴帽子的那個,你來說說馬克思主義創立的直接理論來源是什麼?”老師推了推眼鏡。
浮生左看右看,終於明白了一件事。
老師說的戴帽子的那個是他。
他站了起來,掃了眼安年翻開的課本說了一遍。
“上課就上課,要談戀愛去別的地方談去。”
浮生坐下後瞪了安年一眼,決心以後再也不來了,倒是沒聽見老師最後說的話。
下課後,安年瘋狂認錯。
“哥,我不是故意的。”
浮生站住腳,他覺得安年是在找借口,他肯定是不想好好學習。
這可不行!
“人當發奮圖強,擺爛要不得,聽哥一句勸,去公司實習也是好的。”
“哥是討厭我嗎?不喜歡我跟著是嗎?”
安年低著頭,委屈的樣子活像是遭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
“……你遲早要進公司,先去實習日後可以更好幫爸管理公司,正好利用這個時間。”浮生語氣放緩,簡直是在哄小孩子。
事實上他一直都是在哄小孩兒,來大學這一趟簡直就是荒唐。
“那哥呢?我去公司哥做什麼?”
“不是說了嘛,我誌不在此。”
“哥該不會是哄我去公司自己去賽車?”安年覺得自己找到了真相,看浮生的眼神都變得幽怨了。
“怎麼會?都答應你了不會再碰賽車,哥作為鋼琴家也算是小有名氣,當然是忙著各地演出。”
說演出,就真的去演出了。
一別三年,浮生走遍了無數城市,去了很多國家,真正做到了粉絲遍布世界。
實現人生價值,走上人生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