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該休息了,不能總是將戰事交給你。”
浮生看得出安年這句話是認真的,他道:“陛下,臣突然想起一事,望陛下能夠解答。”
“什麼。”
“趙國在東離的人全在陛下掌握之中,那麼仙兒也是聽命於陛下,是嗎?”
哪裏還是當初可憐兮兮的小奴隸?
分明是個極有心機的人,仙兒撒催情粉分明就是他吩咐的,事後還要裝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
他就是這麼被騙去的。
浮生眼神堅定,勢必要知道清楚。
這話就直接是問當初仙兒撒的那把催情粉是不是自己授命的了,安年有些心虛,避開這個問題:“好好的你說這個做什麼?”
“臣還沒找陛下討說法呢。”
“我……”
安年自知理虧,決心換個話題,浮生不依不饒,最後誰也說不動誰,一個跟著另外一個走了。
寢殿內,窗台前,十餘瓶酒瓶擺放整齊。
今日難得好月光,浮生坐在窗台上看著明月仰頭喝下一杯酒,轉頭看著身邊的人承諾般開口:“年前戰爭一定會結束。”
說完又是一口酒。
微紅的臉,白皙的後脖頸,看得安年喉結動了動,他走向前從後麵抱住浮生,手抬著浮生的下巴,低頭吻住被酒水沾染的唇,從他口裏奪酒。
唇齒交纏,吻到最後兩人都染上酒氣。
浮生靠在安年懷裏,笑問:“陛下要喝酒臣就陪陛下,搶我的作甚?”
安年沒說話,牢牢將懷裏的人圈住,下巴抵在浮生頸窩,臉貼著臉。
他不喝,但隻要浮生喝酒他就去奪。
到最後浮生也看出來了,跳下窗台喝下最後一口,隔著半高的窗台摟住安年的脖子主動獻上一吻,不用奪口中酒全由安年喝下。
呼吸纏繞,兩人臉皆微紅,安年最先鬆開。
此刻酒倒的倒,沒的沒,竟然沒有可以喝的了。
浮生歪頭一笑:“陛下,沒酒了。”
“我去拿。”
安年轉身去拿酒,浮生從窗外跳進來倚靠著窗。
酒拿來了,浮生卻不肯喝了,他看著酒水裏倒映出的自己將酒杯推了過去。
“陛下,酒多傷身不可貪杯,再飲臣就上不了戰場了。”
“那就不上了。”
“陛下……”
“一杯酒不妨事。”安年快速道。
說完,他自己倒是一飲而下,呼吸逐漸加重,漆黑的眼眸露出熾熱的暗光,手掌撫上浮生的後腦,另一隻手捂住浮生的眼睛。
唇瓣相貼,舌尖撬開嘴唇,酒水流連在二人唇邊。
舌頭的進入讓浮生微驚,時間一久吻得有些發暈,被強迫喝下一口酒後喉嚨都是辣的。
“唔……陛下……”
安年不給浮生說話的機會,剛喘上一口氣拖住對方後腦繼續攻略城池。
吻著吻著,兩人氣息都有些粗重纏綿在一處,之後一人先卸掉力氣,眼睛目光渙散,慢慢倒了下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