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比於客棧中,所有人對“天穹”一派的忌彈,還有對拂曉身份的猜測,光源教裏麵卻一片安寧,裏麵的人們累了兩日,困得緊。
人們都在休息,可是浮琴心的老爹卻怎麼都睡不著,想著明日的所做,他就是一陣擔憂。
既然已經絕定,那麼就隻能成功,不許失敗。
想著,他又起床,去山上檢查了一番,確定所有一切都已經準備得很好滾後,才回來。
可是不巧的是,原本打算回自己房間裏麵的夜狐正好看見他鬼鬼祟祟的查看一切。
等他離開過後,夜狐就去查看他所看的東西。
翻開剛剛浮琴心老爹查看的地方,一簇草叢,有些幹燥,草叢下麵的泥土有些蓬鬆。
看見這,夜狐用手拋開泥土,頓時露出一個包袱。
“什麼東西?”他不解的看著泥土中埋著的東西,正想要打開看看,卻發現有人靠近,不由得一個閃身離開。
一路上他都想著那是什麼,看似一個橢圓的東西,像布袋,可是裏麵卻是硬的。
第二天,傳位大典開始,武林中的大人物基本上來齊了,人們陸續的進入光源教的山峰中。
光源教不同於其他門派,建立在平地上麵,它是建立在山峰之上的,那一座又一座的山峰就是他們的勢力範圍。
而這次傳位,自然是在高的山峰之上,而這山峰的頂端是一塊平地,上麵屋舍林立,是教主專門用來舉辦大事的地方。
人們徒步走上山上,而上山路隻有一條,自然這也是不可多得的機會,許多人借著這次機會,攀附上武林中的許多大門派。
由於隻有一條路,而那叢林中危險遍布,各種陣法機關不斷,這也是為何光源教明明這一代沒有出什麼人才,卻依然在這世界中不倒的原因。
拂曉並沒有和其他人一起上路,她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挺晚了,這才動身,不是她耍大牌,而是她知道,這世界上有那麼許多人,對她們可以說是好奇,可是又存在厭惡。
畢竟,她們做的是殺人的勾當,雖然這些人中,沒有哪一個,手裏麵沒有染鮮血。
拂曉走到光源教的山口處,就停了下來。
她看著光源教這獨特的地理位置,不由得眼睛一眯。
這一片山就透露出一個危險的氣息,而且山上的樹木居然圍繞成了一個大的陣法,而且這陣法居然和她當年用來守山門的很像,可以說,如果有人亂闖進入這裏,十有八九都會死,就是不死也會重傷,而這座山隻有一個出口,隻要這些人從這裏上去,若是山上有個什麼,逃都困難。
今日來光源教的人又是如此的多,若是山上再加個埋伏什麼的,那不是這山就成了死山。
可是這些人居然毫不猶豫的就上去,也就是說,他們也了解這山的格局。
“你們全部在山下等候,隻四個人跟著我就行,”拂曉轉頭,對著身後的一群手下道,說完,突然想到什麼,又道:“對了,你們隱藏起來,千萬別讓人發現,我發現這山不正常,你們查看一下。”
拂曉說完,徒步走向山上。
那群手下對她的話沒有一絲一毫的質疑,一年的時間,他們已經足夠了解她,她做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原則。
想著,不需要說什麼,他們就已經默契十足的派了四個人跟在拂曉的身後,一步一步走向山上。
拂曉戴著鬥笠,她的手下帶著麵紗,一群人都是以奇怪的裝束出現。
即使拂曉已經刻意的遲來了許多,可還是有人比她還遲。
隻見她才走了沒幾分鍾,就有兩名男子狼狽跑了上來,一路急衝衝的樣子,並且鬱悶的道:“瑪德,居然遇上搶劫的,今日可真背,要是這光源教傳位大典錯過了,那可是人生一大遺憾。”
“就是,這要是以前,這樣的大典,我們這樣的人哪裏有機會參加,今年可不同,隻要是江湖上麵有點名聲的,都收到了請帖。”
那兩人說著,看見拂曉,愣了一下,似被她的怪異裝扮弄得一陣莫名其妙,而後他們兩從拂曉的身邊快速跑過。
這山路還是挺寬,足夠四個人合並著走,而道路兩旁都是樹木。
那些樹木看似普通,可是和陣法沾了邊兒的樹木,能夠普通麼?
風呼呼地吹了起來,吹的樹葉沙沙作響,今日的天氣格外的好,沒有太陽,有微風,有不冷不熱。
拂曉繼續向前走,可是腦海裏麵卻想著剛才那兩個男子的話。
以前他們壓根沒有機會可以看見這光源教傳位,那今年為何他們可以? 怎麼都覺得這裏麵透著一股子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