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便也鬱悶地出門了,心情不好想喝幾杯,沒想到在老地方遇見了徐時逸,在包廂裏麵喝得不少,旁邊各種女人在勸酒,章子心裏歎口氣,這事兒鬧得大家都不痛快,家裏那個埋怨他,這裏這個放縱自己的還不能不管,他進去看著徐時逸放空的眼神,朝裏麵的人揮了揮手,其餘人便聽話的出去了,徐時逸才在一片煙霧繚繞中抬起頭,說“你來了,坐,陪我喝幾杯”,章子過去在真皮沙發上落座靠近徐時逸,說“逸哥,這些話本不該我說,但是現在這樣兄弟我得說你幾句,你倆這事真不怪宋微,她找別人幫忙也是為了公司,得,最後把對象算計沒了,露露現在和我也鬧得不行,這家我也是回不去了”,徐時逸抽著煙,看著章子,說“怎麼,還怨上你了?我們的事你別參與,再說我和她已經過去了,現在已經開始新生活了”,說完還吐口煙,章子鬱悶也喝著酒,便接著聊,“逸哥,現在的日子是你想要的嗎?你好好想想吧,對了,友情提示,宋微可能要出國了”,他已經提示到這了便也不再說這些,隻顧喝酒了。章子卻沒看到徐時逸聽到宋微出國的消息後還是表情僵了一下,他接著調整了一下表情才恢複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徐時逸也悶灌著酒,他心裏其實不好受,自從和宋微分開這半個多月來,他一直住在別墅那邊,不敢回之前兩人住過的地方,他為了忘記痛苦就不停的應酬,女人也來者不拒,想走出來,但是真的有女人靠近他時他內心對於不一樣的氣味很敏感,壓製住內心的煩躁才能不推開陌生人,索性慢慢來後能接觸不同的女人,但是也僅限於靠近他,準備親熱時他腦子裏出現的還是宋微的臉,要麼是質問他要麼是哭泣著,搞得他心煩意亂,實在無法繼續,他知道是他內心無法接受其他人,所以一直想走出來,有人能夠代替宋微,試了好幾次結果都一樣,他覺得他是不是病了,他之前那次分手之後也沒這麼嚴重。
當喝得醉醺醺差不多出來了,有人卻攔著他,說是合作夥伴,當他看清楚後,才記起來是那個因為家庭和睦他立馬簽約的創業老板,可是現在這個老板身邊一個年輕的女子明顯不是他的妻子,徐時逸便問老板身邊的人“這位是?”老板以為男人都是一樣的,便笑著曖昧地說“合作夥伴,哈哈”,徐時逸看著他嗤笑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心裏卻想起來之所以和這人簽單的原因就是他家庭幸福,疼愛妻子,還表現得是個好父親,結果有錢了就忘記初心了,徐時逸心裏滿滿都是諷刺,轉頭吩咐助理等這邊合約到期立馬停止合作,這種人徐時逸心裏還是看不上的,辦完這事又想到了自己,自己不也一樣嗎,不過受欺騙的是自己,聽說她要出國了,是真的不打算見自己了,這是他自己要的結果,現在反思也是晚了,畢竟宋微的心壓根不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