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軒靠在沙發上,腦袋仰著。
滿腦子都是剛才那個充滿掙紮和抗拒的吻,那滋味著實讓人著迷。
這是他第二次吻她。
第一次她不知道,第二次她嚇壞了。
想到她哭的滿臉淚痕,心裏的火又起了些,被他親幾口就那麼難過麼,多少女人盼著求著自己能親幾口,她可好,跟讓狗咬了似的。
她把他當狗?
男人倏地睜開眼。
阿莫半夜被叫到X-BAR來陪他喝酒,在包廂看到他時,著實被那張俊臉嚇了一跳。
軒哥左邊臉還有個明顯的巴掌印,那尺寸一看就是女人的,嘴唇也被咬破了一塊,還冒著血,這肯定不是軒哥自己咬的。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傑作。
這是得手了還是沒得手。
“你在那兒杵著幹什麼?”夏文軒不滿阿莫的吃驚地打量。
這是沒得手。
“軒哥。”阿莫叫了聲坐到他身邊。
“林之薇是老師,那錢是她的薪水。”夏文軒喝了杯酒,盯著屏幕上的拳賽緩緩地開口。
“那是誤會林小姐了,”對於林之薇的這個身份,阿莫還是有些吃驚,她才二十二就能做大學的老師了,“林小姐看著也不像那樣的人。”
她平時雖然話不多,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多數都是安安靜靜的,但她眉眼間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說話得體有分寸,為人處世總是那麼大大方方的,那得是從小被貴養出來的人才能有的氣質。
陳卓從她房間拿走的東西和現金,也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能消費的起的,這樣的孩子,怎麼會為了那麼一點兒錢去出去賣,更何況,以林小姐的姿色,隨便勾勾手指就多的是男人給她送錢。
這些東西軒哥不會想不明白,隻是他那時在氣頭上。
人在氣頭上時,更偏向於相信最不好的那種可能性。
夏文軒抬腿踹到了阿莫身上,“早他媽幹什麼去了!”
阿莫被摔打慣了,被他踹一下也不覺得怎麼樣,“軒哥,林小姐生氣了?”
何止是生氣,嚇壞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生病,那小病秧子,弱的很。
夏文軒和阿莫喝了幾杯酒再返回別墅的時候,阿泰已經在客廳等著了,昨晚離開後,他也很擔心林之薇,畢竟這陣子接觸下來,對她印象不錯。
阿莫進門看到客廳的慘狀,就知道昨晚兩個人鬧的有多不愉快,沙發被撞的離開了原位,上麵的抱枕全部散落在地上,桌上的現金灑了一地。
“軒哥。”阿泰起身。
“她還沒下來。”
“還沒到時間。”
“倒杯水來。”夏文軒昨晚等林之薇的時候喝了不少酒,在酒吧又喝了不少,現在頭有點暈。
三個大男人誰都沒開口說話,都在等著樓上的那個女孩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眼看又要遲到,夏文軒坐不住了。
起身邁著長腿朝樓上走去。
走到她門前才發現,她臥室的門敞開著,裏麵黑黑的,夏文軒皺眉打開房間燈。
她不在,床鋪的平整上麵沒有人,屋內被收拾的幹幹淨淨,衣櫃門也敞開著,裏麵空空的,梳妝台上那些化妝品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