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脆耳的開門聲傳來。
侯爺慌忙轉頭看向門口,用蘭花指輕捂口鼻的國主和言鈴赫然出現在門口,隻見侯爺上身赤裸,黑色青絲披散在腰間,發絲扣完整的躺在地上。
此時,發絲淩亂,身上緊裹侯爺白色外衣的明樂木,也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屋內的迷情香已經燃燼,氣味也消散無幾了。
言鈴羞愧的背過了身去,三人六目相對,鴉雀無聲。
國主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瞪大雙眼,嘴角抽搐卻久久發不出一個字,她大踏步跑進屋內,不顧眾人四處翻找,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一樣。
結果可想而知,屋內除了侯爺和明樂木,再也找不出第三個人。
“啊.......”,國主歇斯底裏仰天嚎啕,卻欲哭無淚,身體一陣癱軟,眼看就要倒地。
侯爺回過神來,眼疾手快一把將國主癱軟的身體環抱住,含情脈脈,“儷人”,侯爺想解釋,卻又欲言又止。
“不,你什麼都不用說,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國主使勁搖頭,用食指堵住侯爺的口唇,哭得梨花帶雨。
就連明樂木看了也心痛不已,這個時候,她就是個受傷的小女人,誰又會把她跟威嚴無比的國主聯係在一起呢。
國主從侯爺懷裏掙脫,踉踉蹌蹌地跑了出去。
言鈴也正欲跟上國主,卻被明樂木厲聲叫住,“言鈴,該把我的衣服還給我了吧。”
言鈴繃著臉,“我怎麼知道你的衣服在哪裏?”
“你別裝蒜,你們玩的把戲我早已看穿,難道要讓我一五一十告知侯爺嗎?”明樂木直截了當,知道她們的軟肋就是侯爺。
許是擔心國主,言鈴猶豫片刻,撂下一句話就跑走了,“等著”
“你們有什麼事瞞著我,衣服是怎麼回事?”侯爺怒吼。
明樂木清楚,根本沒有證據證明迷情香是言鈴換的,也沒有證據證明國主是裝病的,她們主仆是侯爺最信任之人,他怎麼會相信自己的話。
“沒什麼事”,明樂木緊了緊身上的衣袍,搪塞道。
侯爺隻覺得頭暈腦脹,此時整個人都亂哄哄的,他也無暇去顧及這些事了,滿腦子想的都是該怎麼善後,該怎麼跟國主解釋。
不多會,言鈴就把明樂木的衣服拿了過來,倆人穿戴整齊。
目光偶然交彙的那一刻,閃爍著躲閃和羞恥,有種感覺心照不宣。
侯爺執意要去麵見國主,明樂木沒辦法隻得陪他一同前往,卻以身體欠佳被拒之門外。
幾番通傳下來,侯爺也清楚當日是見不到國主了,於是兩人便打算出宮回府。
出宮的路上,倆人一前一後走著,沉默不語,相處中多了些生澀,在禦花園時,卻碰到了昏頭昏腦的淩戰。
他一手捂著頭,一手著腰,一瘸一拐地走在禦花園的石子路上,與明樂木她們迎麵碰上。
“見過侯爺夫人”,淩戰吃力的站正身體行禮,表情茫然。
侯爺示意淩戰起身,好奇的問到:“淩公子為何一大早出現在這裏?”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裏來的,昨夜我明明是在禦景閣赴約的,不知怎麼的,就稀裏糊塗的跑到禦花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