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踩碎了一地的陽光,望著那快要落山的夕陽,伸出雙手,很文藝青年地擋住那傾瀉細碎的餘暉“唉,如若真要這樣,我便順了你的意如何?”流夏懶懶的躺在異地的陽光上,對麵的男子細長的雙手把玩著自己的柔發“哦?,不想竟會如此爽快,那麼交易就這樣完成了。”“生活被逼無奈啊,我又能如何,懶得爭來鬥去,如若天真要逆我,那邊隨波逐流,看他會不會把我逼得逆流而上吧!”男子對著殘陽不自覺地摸摸臉上的那一顆淚痣,不華麗的女人,想著便跳起身子翻過柵欄,步態風騷的走向他那一輛風騷的跑車,轟鳴而去,隻剩下流夏一人獨自麵對這已經落山的孤寂,叼著一根草繞啊繞,漸漸嚐到了那青草的芬芳,澀而咂嘴,呸的一聲從嘴中吐出,罵罵咧咧的“這他媽什麼鬼玩意”邊走邊罵,從東京鐵塔罵到富士山再者罵道蒼井空,武藤蘭,小澤瑪利亞,一路罵得叫個暢快淋漓,月亮偷偷爬起來了,似是有心偷看這一幕。流夏晃晃悠悠地回到越前家,吃完飯接到一個電話便跑出來的流夏,躡手躡腳地踮著腳尖走進塌間,見老頭子和倫子似乎是睡了,便放緩腳步走上樓梯,這時才抬眼一看,一身米色休閑裝,光著的雙腳在隔空的一段樓層晃啊晃,雙手撐著欄杆,斜著頭靠在靠牆的一端,邪笑著“美女夜會情郎,卻讓我在這裏苦等多時真好啊!”“越前龍雅,你哪天不諷我你會死麼?”流夏橫眉怒眼,“噢,這不是關心關心你嘛,擔心哪天你晚上太累扛不住情郎們的熱情,回來找不著門,幫你守門是吧。”又是幾天下來,漸漸地,龍雅接他下課一起去學校,一起放學也放肆了不少流夏也開始懷疑,自己對龍雅到底是什麼感情,許是自己不懂愛的胡亂猜測,便也放下心思,或許自己還是不懂愛,幾日來似是無意結識了那個花孔雀,但不錯的事,接到一單願又不願的生意,跡部景吾那家夥要讓流夏去賭場,代替一個不認識的人去,贏得錢全部歸流夏,似乎是占了便宜,但總有不對的地方,那個有錢不一定能去的賭場,那個黑白兩道都不願意去交涉的賭場,不為什麼,隻是因為賭場當家狠毒的手段,神秘莫測而又強大的勢力,和那永遠中立的地界。罷了,反正不久以前聽說過便想去,也來了個機會。想著,便繞過龍雅走入房間,順手打開電腦,看看股票行情,剛打開郵箱“叮叮叮”三聲連響,一封封點開,原來上次做的那家企業順的錢早已到賬,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個零,瞬間流夏的雙眼精神起來,雖然日元不值錢,但是幾百萬還是挺貴的,喜滋滋的掰著指頭,從左手大拇指數到右手食指,嘻嘻的笑出了聲,還在門外的龍雅聽著,又犯什麼傻了吧,唉。便起身回屋睡覺了

次日清晨,在無數次的鬧鈴摧殘下,流夏起了床,撲騰一看都八點了,便穿好衣服噔噔噔地下樓了,一看,果然龍馬那小子已經走了,隻剩下龍雅和老頭,倫子似乎是出門買菜了,看了看,打了聲招呼坐下來吃飯了,幾分鍾的時間,流夏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對著對麵的龍雅說“走了。”便出門了,龍雅也緩緩追了上來,並排著的兩人,緩而快速的走著,又是這樣“叮叮叮”上課鈴響了,而流夏龍雅也剛好他進那個華麗到被某人稱作騷的學校,門衛似乎已經習慣了,有氣無力的對著這兩個人打了一聲招呼,在要到教學樓的一個小道上兩人默默的分道揚鑣,因為總有一個人會先來

流夏健步如飛地爬上了六樓,習慣性的踢開教室門,一片死氣沉沉的樣子,看了一眼,一群人又繼續趴下,流夏中氣十足的喊了一聲“上課”劈裏啪啦拉椅子的聲音“老師好啊”又坐下流夏說“你們理論已經過關了,有個老頭說過,真理在於實踐,今兒個咱就實踐一回,自己做好了,炸死炸傷恕不負責,”說著,流夏從講桌下麵嘩啦嘩啦搬出一對紅紅綠綠的東西,流夏戴上一副手套開始乒乒乓乓搗鼓起來,原本睡意正濃的幾位揉揉惺忪的雙眼,百般無聊地看著流夏,泛著猩紅微光的錐形瓶在燈光下顯得危險而又美麗動人,又滴進幾滴透明的液體便緩緩放下,動也不動,下麵的幾個人動也不動,就這樣靜靜看著,流夏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拿起錐形瓶就這樣晃啊晃,突然,似是無意又像是故意將那半瓶的液體全部倒入講桌前麵一個褐發黑眼的男生桌上,但卻意外地沒有流下一滴液體,那孩子頓時慌了迅速後退,想起前幾天背的化學反應,就在那一刻,砰,一陣白煙四起,漸漸顯露出白煙下的一幕,還是那個瓶子隻是那猩紅的液體變了一點色彩霎時有了一種“薄霧濃雲愁永晝”的一種情懷,沒有火星,沒有刺鼻的火藥味,隻有那白煙四起的驚恐反應,流夏滿意的看著下麵的反應,說道“自己試試,不會死人”說罷,便給每人發器皿用具和反應液體,發完後,又說“這就是化學,會讓你愛上的那種”,說完又趴在上麵睡著了,下麵的人好氣又好笑,又被耍了,隻能無奈的操著用具實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