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那道挺拔且眼熟的身影,無不令場上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儼然震驚不足以形容這刻心情。
在眾目睽睽之下,與之一同登場的壯碩男人,微揚帶疤嘴角舉起了路邊撿到的禮炮。
沒有一絲猶豫,壯碩男人猛然拉響手中的禮炮,漫天彩帶......是宣告王的到來,他的回歸。
在彩帶襯托之下,仍是赤裸上身的鳩山司,走在眾人讓出的道路,步步來到虎杖香織麵前。
二人無語對峙,皆讓場上眾人緊張到嗓子眼,然而幾秒過後,虎杖香織率先後退一步。
虎杖香織雙眸複雜仰望強勢回歸的鳩山司,由衷感慨:“返璞歸真,看來你變得更強了。”
鳩山司謙虛淡笑說:“全托你和咒靈的福,沒你們逼我一把,也不會有今天的我。”
“看來你提前猜到我的計劃了?”虎杖香織苦笑看著鳩山司,長得如此完美,可惜與自己卻是背道而馳。
鳩山司如實道:“不能說全猜到,你的布局近乎說很完美,但有一點你卻是算漏了。”
“哪裏?我想不到一個近乎完美的布局會有問題。”
虎杖香織如閑聊老友,眼睛不帶偏移問著鳩山司。
鳩山司指了指額頭:“吉野順平額頭的煙頭傷疤,我給他治療時,順便檢測他的身體和靈魂。”
虎杖香織沉重深吸一口氣,苦笑之間搖頭。
原本能發現這一道特殊束縛的隻有鳩山司,卻偏偏吉野順平的額頭有......造化弄人啊。
可能是自己這千年時間走得太順,從而導致忽略太多小細節,以至於在真人那裏翻了船。
事已至此,即便再怎麼後悔也已經無力回天,當真是下錯一步棋子,後麵就會步步錯。
最後滿盤皆輸。
虎杖香織沉重問道:“現在你打算怎麼做?以你目前的實力說,殺我們是輕而易舉。”
鳩山司沒答,轉而把目光放向被禁錮的五條悟,隻見他用引以為傲的六眼,複雜看著自己。
微微一笑,鳩山司打趣道:“悟,就幾個小時沒見而已,你怎麼變得如此狼狽呀?”
五條悟別頭嘟囔:“你少管我,我樂意這樣,反正我不稀罕你救我,趕緊有多遠走多遠。”
鳩山司笑了笑,遵循他意見的偏動身軀。
“喂喂喂......”五條悟趕忙叫住,小聲幽幽:“幫我打開烏龜籠,你又不是不知我嘴硬。”
鳩山司停住要走的腳步,一顆黑球隨心從五條悟口袋飄出,睽睽之下變成一把懸浮的黑劍。
五條悟心情複雜道:“你知道我會中招,所以從高專出發前,就給我想好了對籌?”
鳩山司麵露笑容沒答,然而這落入五條悟眼中,卻是滿滿的暖意,恨不得掙脫束縛抱住司。
這個大混蛋,永遠都是那一般自以為是,永遠讓人感動到不要不要,真是太討厭了。
一旁虎杖香織見到,目光怨恨看著五條悟,恨不得將他淩遲處死,再把他挫骨揚灰。
隻要不是傻子,都清楚這是司給五條悟準備的後手,為的就是讓五條悟被封,有能力破除封印。
這些人憑什麼讓司這樣對待,這些猴子!這些隻會傷害並壓榨司的猴子,簡直該死!
手指輕抬,懸浮的黑劍往五條悟的束縛切去,自帶強製解除術式的效果,如切豆腐切開。
在解除血·獄門疆的時候,虎杖香織身後的妹妹頭假小子,卻是眼神示意起右則穿得像變態屠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