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席卷全球的**給剛剛有點起色的中國經濟來了一記悶棍,如同白色恐怖,在這場禍及全球的疫情下,到處都彌漫著的一股壓抑的色彩。
在家裏,除了期間抽空去買了幾本表演方麵的專業書籍外呂言很少出門,實際上大多數人都是如此,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即使出門也盡量避開人多的場合,而那些外出務工人員回返也被安排在隔離區觀察,不過因為是農村,也就沒那麼多講究,大多流於形式。
在家呆了一個多月,一家四口,溫馨是溫馨了,對於呂言來卻是一種煎熬。
他是個閑不住的人,特別是現在事業剛剛有了一點起色,剛剛拍完戲的時候確實很疲憊,休息了那麼長時間那股子疲憊早就消退了。
一個多月的時間,自覺將買來的幾本書吃透,呂言漸漸地現一個問題,他的演技隱隱停滯不前了。
這個現讓他感到恐慌,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過去,但他卻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將之前的進步鞏固的話,過個一年半年,很可能會下滑很多,而鞏固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拍戲。
他覺著不能再這樣坐著等下去了,這麼想著,就開始找能聯係的人的電話,他相信上不會平白無故的掉餡餅,即使是掉了餡餅,準備不足也有可能被砸死,所謂的機遇都是自己創造的。
“喂,張製片嗎,您好,我是呂言,您現在忙嗎”
“哦,還好”
“是這樣的,就是想問問您最近拍戲嗎”
。
“哦,這樣啊,那打擾您了”
呂言歎了口氣,繼續找下一個號碼:“喂,王老師您好”
。
一個又一個的電話仿佛石沉大海般沒有絲毫的聲息,雖然都是意料之內的,但依然令呂言有點沮喪,他喜歡拍戲,雖然認識的不少人都把拍戲當成職業、當作賺錢的方式,但呂言一直覺得,這是一份事業,因此他才會努力的學習、補充自己。
而這時他終於體驗到沒有經濟人的難處,**肆虐,按理想要拍戲應該不難,但關鍵是那些準備拍戲的導演他都不認識,如果他現在有經濟公司,幫他聯係劇組肯定不是難事,他不要求男一號男二號,隻要給個角色就行。
因為心裏著急,不自覺的,呂言變得越來越煩躁,也越來越不愛話,看電視的時候甚至常常走神,他的情緒的變化沒有逃過最親近的人。
呂振北夫婦以為兒子為沒了經濟來源感到恐慌,勸了兩次,現沒有任何效果後也隻能幹看著,自家兒子什麼脾氣夫婦倆最了解了,比起同齡人,呂言要成熟的多,但這也導致了兒子遇到了事情更加傾向於自個兒解決。
又過了半個月,就在呂言感到絕望之際,張記中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呂言嗎?”
“嗯,是我,張製片您好”
聽了一陣,呂言愣了兩秒鍾,而後立刻回答道:“有時間有時間”,隨即又忙站起身,找來紙和筆,略顯激動地記下一個號碼。
“真的謝謝張製片了”
“行、行,我一定、一定”
掛斷電話,呂言突然覺得那個大胡子還挺可愛的,在這麼關鍵的時間給他送來一個片約,簡直是雪中送炭。
掛斷電話後,呂言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始收拾行李,他不能坐火車了,因為張記中已經在剛剛過,那邊似乎很急。
對於兒子突然要去拍戲,呂振北老兩口打心裏一萬個不願意,但是看兒子十頭牛拉不過來的勁頭,也隻能叮囑他路上多注意。
而在中國的另一邊,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一臉焦急的撥通了張記中打著電話。
“老張,上次給你的事兒怎麼樣了?”
“我已經聯係過了,沒問題”
“不是,你先給我透個底,真有你的那麼玄乎?”
“咱們這關係,我還能坑你不成,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我給你句老實話,這次你賺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