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保國對此倒是有思想準備,簡明扼要地道:“話劇表演和電視電影雖然有共通之處,但其中的區別也很大,話劇更加注重對話,更加直觀,而不是像電視電影那樣,觀眾隻能看到成品,因此對舞台的功力要求較高。”
呂言認真的聽著,雖然也算是個明星,但他畢竟是演員,舞台經驗還真的不多。
同出一源,這就是呂言對於話劇的理解,隻不過和電視電影相比是另外一種形式。
在話劇院跟著陳保國學習了半個月的之後,陳保國帶著呂言參加了一個飯局。
酒店的房間裏,陳保國指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介紹到:“這位是著名導演查明哲,如今在國家話劇院任職。”
“老查,這是我的弟子,呂言”
來之前陳保國已經給他過,因此呂言此時也不顯得陌生,上前一步握住了查明哲的手,道:“查老師,您好,久仰大名了。”
查明哲四十來歲,看上去很和善,笑著拍了拍呂言的胳膊:“我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呢,原來是你的徒弟”。
陳保國讓查明哲坐了,問道:“怎麼,你知道我這個弟子?”
查明哲道:“前段時間注意過,隻不過沒有聯係方式,最後也就作罷了。”
呂言不明白查明哲的意思,陳保國卻是清楚的,在電視劇和電影的衝擊之下,話劇如今更多的作為一種藝術被束之高閣,而為了盈利,各大劇院對於科班出身的當紅明星都會出演出邀請,呂言沒被邀請,一是不紅,另外一個就是他的畢業院校讓劇院拉不下麵子。
陳保國笑著道:“那正好,我今就給你帶來了,你以後就替我好好調教調教。”
從始至終,大多都是陳保國和查明哲在聊,呂言偶爾才會插上一句,他還不大了解查明哲的脾氣。
第二,跟著查明哲,呂言辦妥了一切手續,又單獨請了查明哲吃了頓飯。
一的觀察下來,查明哲見呂言挺懂事,這才稍微放下了點心,對於表演,他並不是很擔心,陳保國的徒弟要是不會演話劇,那出去真得叫人笑掉大牙。
飯桌上,查明哲繃著臉指著一桌子的酒菜,道:“呂,你這弄得是哪一出,我和你老師陳保國也是一二十年的交情了,他既然把你交給我了,還怕我冷待你了,啊,你這是什麼意思?”
呂言給查明哲倒了酒,笑著道:“哎,查叔你這次可真是冤枉我了,您為了我的事辛辛苦苦忙前忙後,我就想著啊,表達一下心意,怎麼表達呢?要是給您送禮,您肯定給我扔出門去,所以就想著請您吃頓飯,不然我這心裏也過意不去啊。”
查明哲繃著的臉看了他一會兒,見呂言沒有絲毫的躲閃,突然哈哈大笑,指著他道:“真不愧是老陳的徒弟,兩人都精的鬼似的。”
呂言沒是,也不好不是,因為陳保國是他的老師,查明哲本身也是一副開玩笑的語氣。
“查叔,來,我敬您一杯,我這人嘴笨,也不會話,您和我老師是老交情,也是我半個老師,以後要是做的不對的地方,查叔千萬別客氣,該打打,該罵罵,千萬別客氣”
“哈哈哈,好家夥,這就開始拿我當護身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