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呢,呐”,她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將已經咬過了一口的蛋撻遞到他嘴邊。
呂言一臉嫌棄的仰頭躲開:“你吃過的,髒,我不吃。”
“怎麼,這就開始嫌棄我了?”
見顏丹辰變臉就變臉,呂言嗬嗬笑著道:“和你開個玩笑怎麼還就上綱上線了,我吃,吃還不行嗎。”
張口咬了下去,還咬了她一節手指。
“呀,鬆嘴”
“五紅”因為嘴裏有東西,話不清楚。
“我剛剛上過廁所,還沒來得及洗手”
呂言的臉立刻綠了,雖然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多少感覺著有點不舒服。
“逗你玩呢,等等,頭”顏丹辰手一晃,從呂言脖子處扯下一根和她自己的色差不多的絲,很長,絕對不可能是男人的。
呂言倒沒看出來她的動作,不過他沒做虧心事,也不怕鬼敲門,道:“可能戴假的時候掉在身上的吧。”
顏丹辰眨了眨眼睛,臉上露出絲絲笑意:“我又沒問你,你急著解釋什麼?”
呂言伸手抱住了她的腰,道:“不是怕你多心嘛”
“我會不相信你嗎?”
“會”
她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哎,你什麼呢,找死啊。”
在顏丹辰那呆了一會兒,呂言就回了《白蛇傳》劇組租住的酒店,
剛開始戀愛的那股新鮮勁已經過去,對彼此都有了足夠的了解,也現了對方這樣那樣的缺點,現在進入磨合期,盡管拍戲苦點累點,但心裏有人,呂言對現在的生活狀態還是挺滿意的。
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拿出床頭放的《大學》。
今的順利拍攝,讓他覺得想到的這個方法挺管用,最起碼不用像無頭蒼蠅一樣亂竄。
他也不求吃透,就如同劉曉鋒的,這些凝結了一個民族兩千年智慧的經典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全理解的。
看到淩晨一點鍾,直到困得眼皮也睜不開時,隨手將書往床頭一扔,倒頭就睡。
拍攝繼續,呂言沒日沒夜的“充電”和練習終於算是得到了安慰,他進入許仙的角色了,有點“乎情,止乎禮”的感覺,當然這個“禮”指的是劇本。
和以前不同的是,他改台詞的時候更多了,拍著拍著,總是不由自主出和劇本更加文言的詞來。
李工達在劇組呆了一段時間之後就離開了,《寶蓮燈》殺青了,同樣作為《寶蓮燈》劇組的製片人,後期製作和行上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中間陳保國抽空來了一次,看了呂言的表現,了一句“別入戲太深”後就離開了。
一開始呂言並不明白陳保國的意思,也沒太放在心上,入戲太深,拍完了調整幾個月不就過來了?
八月中旬,就在呂言還剩下三四場戲份,即將殺青的時候,他受傷了,而且還是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