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虎宰呂言一頓的計劃不出意外的泡湯了,下午拍攝完了,張記中提議給呂言接風,本來呂言死活不來,結果在張記中的支使下,趙箭帶著幾個人一起哄,生拉硬拽的呂言被給按到了酒桌上。
按劇組拍攝期間喝酒總不大合時宜,隻不過張記中既然提出來了,其他人也不好一下駁了製片人和呂言的麵子,於是劇組的幾個頭頭腦腦和三位主創黃驍明、劉亦非還有王落勇便坐在了同一張酒桌上。
就像高虎的,和以前不一樣,接風的待遇他還是頭一回,與此同時的,他不由得閃過高虎白所的下半句,想想又覺得在這樣的情境下思考這些東西實在不大合時宜,甩甩頭將這些東西拋到腦外。
酒菜上齊,張記中先開了音,道:“咱們開始前,我先好,在座的各位也給做個見證,今這頓飯有兩個目的,先是給呂言接風的,我一打電話,大老遠的就從京城飛過來的,不管怎麼,這頓飯是必須有的,這第二呢,飯錢咱們從劇組的預算裏出,權當抵了呂言的片酬,以後出去了他要是我老張摳門,好家夥,請一腕兒來愣是一毛不拔,各位到時候得幫我兩句,不然我張記中以後在圈子也沒法混了,各位是不是?”
“哈哈哈”
坐在他旁邊的是遲辰曦,他和張記中是老交道,道:“我就你進今兒個怎麼那麼大方點了那麼多菜,合著堵人呂言的嘴呢。”
遲辰曦是劇組的常駐出品人代表,張記中拍戲,投資方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家,因此對他,呂言也算熟悉,但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到底還是第一次。
一轉頭,呂言瞧見趙箭腳身後剛剛打開的一箱酒,臉上雖然在笑著,內裏卻已經涼了半截,躊躇了會兒,道:“接風什麼的,我看就算了吧,在座的呢,張製片,於導、趙導、遲老師還有亦菲都是熟人,王老師和黃老師呢,今算是頭一回見,不過先前也認識了,再者就是張製片的,我就一龍套,真不值當的弄這麼大的陣仗,我看咱們今就話,聊聊,酒就算了吧。”
“哈哈哈”稍微清楚他的量的,聽了他後半截,不由得哈哈大笑。
趙箭樂著道:“合著你了這麼多,就是不想喝唄,呂啊,你這就不對了,你來的晚就不了,還讓這麼多人等著,按理,少也得自罰三杯,大家夥是不是,啊?”
“對,得罰,得罰”
“三杯,一滴兒都不能少,用筷子刮”
張記中幾人起著哄,旁邊的黃驍明和劉亦非倆人看的一愣一愣的,黃驍明還好些,先前呂言和張記中合作過兩次,算是老搭檔了,因此就覺得他們應該熟悉。
可劉亦非卻是迷糊糊的,在她的印象裏,呂言和這幾位雖然認識,但還沒熟絡到場麵上的這個地步,但瞧著趙箭已經站起了身準備給呂言滿上三杯,她的心思又轉回了過來,她清楚呂言是決計喝不下的。
趙箭立了起來,呂言也沒再坐著,用手擋著趙箭要倒酒的酒瓶口,道:“趙導,趙哥,我可是一向尊敬你的,不別的,在行業裏,幹這一行的,你數第二,誰又敢第一,不是兄弟不給這個麵子,要我看,咱們也別罰了,幹脆不如大家一塊走一個,對不對,要是咱們倆,啥話不,肯定沒二話,不過今兒個王老師、黃老師都在,我一個人喝也不是那麼回事對不對,咱們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