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撒謊!”
見劉濤仍舊不依不饒,他沒法再糊弄下去了,也不願意再違心的糊弄,一臉可笑地道:“嗬,我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爸媽都猜不出來。”
“你能不能好好話?”
呂言倒也光棍,道:“你的是沒錯,我是反感他們那副牛逼衝衝的樣,我就想不明白,乞丐到了你家門口,你可憐他,給了他吃的、喝的,結果人家倒好,不滿意,還想要你的房子,你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沒有?”
她一臉的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今親耳聽見,她完全沒想過呂言對港台藝人會是這樣一副態度:“不是你怎麼可以這麼?”
“本來就是事實嘛”見劉濤馬上又要辯駁的模樣,恰巧大爺也端著飯過來,他不想當著外人的麵爭論這個,倆人之間沒什麼,傳出去了,他和劉濤都落不到好去,對那大爺了聲謝謝,轉而道:“先吃飯吧。”
劉濤也識趣的閉了嘴,隻是她吃的很慢,就像電視裏的大家閨秀,老像想著心事似的,事實上她確實想著事情,好一會兒等那大爺回去給,她突然放下了筷子,一副教的口吻:“你這麼想很有問題,大家都是中國人,到了你嘴裏怎麼好像除了大6的,其他的全是異域番邦似的,你所看到的隻是很的一部分,就像心如,她一點架子沒有,而且從來沒歧視過內地的藝人。”
“你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你怎麼知道她沒有?”
“那你也不能一棒槌打死一船人,她要是有那種想法,還會死氣白咧的倒追你?”
“哎,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講啊,你掰著手指頭算算,我攏共和她見過幾回,誰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你你怎麼蠻不講理!”
“我蠻不講理?哎,我就蠻不講理了怎麼著了吧,你也別老拿著道理壓人,我就一普通平頭老百姓,更沒那麼高的覺悟,我今兒個就明白了,沒去大張旗鼓的黑他們已經是大善心了”
“你你晚上睡大街去吧,服務員,結賬”
飯店裏是沒服務員的,有的還是那個六十來歲的大爺,大爺早就聽到風聲不對,準備過來勸勸,隻是他走的慢,而倆人爆的又太快,走近跟前時已經上了點火氣,大爺沒亂了方寸,笑嗬嗬地看著呂言道:“一共五十六”。
劉濤卻搶了先,從挎包裏拿出一個一號的紅色的手包,道:“我有。”
大爺沒去接,隻是拿目光看著呂言,呂言聳了聳肩膀,掏出錢包付了錢,道:“那份還沒做好嗎?”
劉濤見他掏了錢夾,動作頓了下,反而不著急搶了,像是不大親近的同學聚會後結賬時的場麵活似的,她抱著胳膊坐在一邊,也不拿正眼去瞧他,目光隻盯著牆麵。
“馬上就好,你要是著急走也能打包”
“那就打包吧,另外還得麻煩您再打包一份炒年糕”他掃了眼她跟前那份根本沒動幾筷子的炒年糕,晚上回去一準得餓,要是正常人忍忍也就過去了,可她還有胃病,餓著肚子難保不犯疼。
那大爺沒立刻回後廚,一邊找著零一邊道:“那得多留你十六了,老頭子我多嘴兩句,這過日子啊,沒啥過不去的坎,都該相互遷就著點,特別是你,夥子,男人就該有男人的肚量,嘴上一時是痛快了,晚上真要是睡大街可劃不來啊,哈哈哈。”
“這位大爺,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隻是普通朋友”呂言還沒來的及話,劉濤著急地辯解著,她的聲音高出了幾個分貝,滿臉的荒誕與可笑,在話時,她把之前的您也換成了你。
大爺像是沒聽出她語氣裏的不滿,眼角腮旁仍舊簇著濃濃的笑紋,端起劉濤跟前沒動幾筷子的年糕:“我也沒別的不是,你們先等會兒,這個我拿去給熱熱一塊打包了,就這麼丟了多浪費。”
眼瞅著大爺走了,呂言才回過頭來,突然見劉濤準備起身走人,忙跟著立起了身子:“大過節的什麼火嘛,你可人家大爺看的多開,”
“哼,我想怎麼樣你管的著嗎?”隻是話一出口,她就覺了不合適,想再點什麼,話到了嘴邊,又覺得要是出了口不就弱了士氣,因此,她又恢複先前的模樣,扭頭打定主意不搭理他,隻是腳底下,沒再動彈。
慢是慢了點,感覺這樣才是一止個人喜歡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