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啊,你不知道張梓恩那人,安排好的檔期隻能往前提,要是往後推,誰的麵子也不好使,再了,誰也不好以後會啥樣”
從他一點也不顯嚴肅的語氣裏,劉濤聽出了他的自信,盡管他在“不知道以後會啥樣”,但他的話裏好像隻有更紅這一個展的方向。
“心吹過了頭,大風閃了舌頭”她斜著眼,裝作不屑的模樣,但在內心裏,卻有點無力,在龍播出那陣子,比起呂言的風頭,她一點也不弱,甚至蓋過了女一劉亦非,本來,按照她的想法,兩人的差距也會跟著越來越大,交集也會越來越少,但事情的展完全出了他的想象,自從末代皇妃之後,呂言越來越紅,而她盡管費盡了力氣,卻始終在走下坡路,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呂言不是那種紅了就不拿正眼看人的人。
“嗬,啥時候我話頂用了,肯定給你要個一定能紅的角色”
“謝謝啦”劉濤沒立刻拒絕,她真把他當成了一個可以信賴甚至交心的朋友,這時候要是拒絕就顯的太過虛偽,而且她確實挺想和他合作的,兩個人從認識到熟識幾乎全生在拍戲的過程裏,論起拍攝時的默契,幾乎沒人能趕的上,另外一點她實在想親身體會一下被吹上了的呂言的能量。
呂言本來就是開玩笑,也不知道她是認真的還是也是玩笑,但他沒再這個話題上繼續,轉而問道:“對了,我得鞋子你給扔了?”
“沒,陽台上放著呢,昨看你睡著,就給你刷了,不過看氣沒個四五你是別想穿了,等會兒出去買一雙吧,正好今兒個我也沒什麼重要的安排”
“你行不行?下午再出去也不著急,你這狀態我真怕有命出去沒命回來”
“哎,別貧啊”
劉濤最終也沒再去補個回籠覺,特別看到那雙被呂言出去兩趟之後弄的髒兮兮的拖鞋後,硬拉著他出了門。
“哎,真的,你能不能透露點訣竅什麼的?”
呂言一時沒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反問道:“什麼訣竅?”
她笑著瞥了他一眼,道:“你什麼訣竅,就是怎麼演著觀眾才覺得更好看之類的,那些什麼影評人不是都你演的好嘛。”
“想紅你就直唄!”
劉濤沒否認,但也不好直白的承認了,隻是沉默著,等著呂言的下文。
“那我就我個人的看法吧,先還是看劇本,就像我之前接過一個戲叫危情二十四時,從劇本裏你跟本就找不到紅的因素,按照現在的法,就是賣點,就是恩怨情仇那一套,但老是拿賣點充斥的,眼下也多了,而且為了迎合觀眾劇情處處透露著不合理,老接那樣的,維持人氣可以,要是想再往前走一步,基本上沒啥可能,除了劇本出眾以外,還得一個好的班子,最起碼導演、主演不能太不靠譜了,本子太好了,場麵太大,導演和演員都駕馭不了,後麵甭盤是早晚的事兒,當然,句你不愛聽的,你的問題主要就是這方麵,老選那些駕馭不了的角色,再本子,本子要是太爛”
“呲”
“喂,你幹什麼,刹車也不提前吱一聲”
“眼瞎沒看見紅燈啊,你今給我老實明白,什麼叫我老選駕馭不了的角色,好啊,我就昨你怎麼拒絕的那麼幹脆,是不是覺得我演的特差勁、特可笑?”
呂言聳聳肩,也犯不著在這個問題上謊:“這是你自己的。”
“呀,我掐死你”
她忽地探過了身子,倆手同時伸向呂言的脖頸,她知道他穿的厚實,擰胳膊根本不疼。
“是你讓我的,我了你倒還不樂意了哎,別鬧”她的手有點涼,像是一團雪彈子滑進了衣領,歪著身子,打拿她還沒完全伸進去的手。
她見呂言一點也不配合,在他肩膀捶了下:“哼,我讓你我了嗎,我是讓你怎麼演好戲。”
“嘀嘀嘀”
“綠燈半了,人家後麵的都等著急了”
她白可他一眼:“急你個大頭鬼啊”,過了路口,她仍有點不甘心:“你老實,到底有沒有訣竅?”
“有,怎麼沒有,你隻要把你忙著賺錢的時間抽出來三分之一去琢磨自己的演技,就是最好的訣竅,就龍那會兒,高虎我們倆,每拍完了戲回去,起碼都是練倆鍾頭才睡覺。”
她本來還挺上心的,隻是呂言了一半,她就沒了心思,不輕不重的“哦”了聲,算是應了他的話。
“你也不是非要找個陪練,多接幾部戲”
聽到陪練倆字,她眼睛亮了:“我有個想法,你看行不行,反正你在京城也沒房子,我呢一個人也住不了那麼多房間,這樣,你也別租房子了,我也不讓你繳房租,你要是有空的時候,咱們就按你和高虎那樣練著試試,正好誰也不吃虧,怎麼樣?”
竟然有人一止太監實在太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