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爺還有事?”錦洛警惕問。
“既然許錦書還得來求你給解藥,你何必為了善了此事去給貴妃治頭疾?”
用解藥威脅許錦書,許錦書就不敢來找她麻煩了不是嗎。
“我不知道她師父敢自稱醫神,卻那麼菜,熬了這麼多天才知道冥血蟲還釋放其他毒液啊!”
“那他能不能解?”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現在才知道冥血蟲還釋放其他毒液,就算能解,等他摸索出解毒的方法來,許錦書的胸也早就爛透了!”
這也是為什麼雲嬤嬤得來求她的原因。
“你倒是本事比她那師父強得多。”他倒是為她白操心一通了,不用他出手,她也能把那一幫人治得服服貼貼。
“我強的本事可不少,國師爺要不要領教一下。”錦洛笑盈盈的,有點奸詐。
蘇焲一看就知道她不懷好意,“領教就沒必要領教了,我還是比較喜歡跟你互相舒服舒服。”
錦洛:“……”
她都沒掐到他命脈,他就記仇了,拿她說過的話來噎她。
好在蘇焲沒打算現在就跟她“互相舒服舒服”,大概是興致被錦小錄攪沒了,剛剛回來找她,也不過是來問她話罷了。
見蘇焲轉身離開,錦洛也趕緊入屋給兒子煎藥去。
雲嬤嬤回到許錦書那裏。
許錦書萎靡地躺在床上,見雲嬤嬤回來,無神的眼裏燃起希望。
然她還沒問雲嬤嬤拿到解藥沒有,雲嬤嬤就心疼地將她摟住。
許錦書知道她沒拿到藥了,哭道:“父親忌憚國師爺,她有國師爺撐腰,我拿不到解藥的,我們拿她沒有辦法的!”
這些都是鎮國侯和王氏引起的,如今他們當起了縮頭烏龜,卻要她的大小姐來承擔這惡果,雲嬤嬤氣得起身就去找鎮國侯。
鎮國侯一見雲嬤嬤,立即賣慘,“嬤嬤你真以為我是怕得罪那蘇焲,才不敢去為書兒討回個公道的嗎?那蘇焲什麼女人沒見過,你真以為他就真的是見那孽女好看,才要了她去的?他其實是想借那孽女對付鎮國侯府,謀錦家軍軍權!”
“難道不是當年侯爺你背著錦侯與你如今的夫人私通,生下那惡女,又為了謀錦侯的爵位,把那惡女棄在鄉下,才導致如今她回來報複的嗎?”
雲嬤嬤也是絲毫不客氣,說完又道:“現在她把大小姐弄成這樣,你又怕得罪蘇焲,連去給大小姐討要解藥都不敢!”
“嬤嬤啊,你怎麼那麼天真,那孽女沒有蘇焲的相助,她有那麼大的本事嗎?那蘇焲,什麼國色天香沒見過,非得要那孽女不成?那蘇焲仗著聖上對他的信任,這些年是結黨營私、鏟除異己,什麼勾當沒做?咱們鎮國侯府,早就是他的眼中釘了,早就在他要鏟除的名單裏頭了!”
蘇焲朝野內外,風評向來不好,雲嬤嬤自然也是知道的,道:“既是早在那蘇焲的鏟除名單裏,就更不應該坐以待斃!”
“不坐以待斃能怎樣,咱們能鬥得過他嗎?這事告到聖上那裏去,聖上會信咱們嗎?那蘇焲能從當年我和王氏拋棄那孽女的事上,再衍生編造出許多許多的罪名扣我頭上,再讓那孽女作證,那咱們鎮國侯府就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