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才知道,這些人是蘇焲借她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個個身手不凡,而且還混跡在各行各業,不是京都城裏的熟臉兒。

錦洛立即來了精神,開始整活。

許錦書當夜混著泥土吃了一些解藥之後,胸口就沒有再繼續潰爛了,足以證明錦洛給的解藥是真的。

但因為解藥的量不夠,雖然沒有繼續潰爛,但也沒好,該流膿還是流膿,該疼還是疼。

冥宵一直沒能研製出解藥來,也不敢隨意給許錦書用其他藥了。

所以許錦書是依然日日備受折磨。

越是受折磨就越是後悔當夜讓人殺錦洛。

但那些人又是她要安排的,她不能怪別人。

於是就更加的後悔。

越後悔她精神就越受折磨,以至於後來在疼痛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下,日夜無法入眠。

不過兩三日,許錦書就憔悴得不成人樣,冥宵用藥助她,她也無法入眠。

恰在此時,京都城第一大酒樓——錦繡河山酒樓發生了一樁事。

某公爵家的獨子因為思念亡妻,已經瘋了好多年,那日因家中下人疏於看守,那位公爵家的獨子跑出府來,在錦繡河山酒樓外遇到了兩位京都外來人。

那兩人給這位公爵獨子點了一爐香後,那位公爵獨子就把亡妻之事給忘了,記憶回到了娶妻之前,瘋癲也好了,高高興興回家去。

後來,那位公爵備了厚禮,親自到錦繡河山酒樓答謝那兩位京都外來的人。

這事沒兩日就傳得整個京都城、包括宮裏人人皆知。

蘇焲剛從宮裏出來,就聽蒼陌給他細細稟報著這些消息,蘇焲聞言,道了一句,“她倒是連住在這宮牆裏頭的人的錢也想坑。”

蒼陌駕著馬車,恭敬地回馬車裏頭的人道:“她沒有刻意把消息傳入宮裏去,著實是那國公家獨子瘋了太多年,突然就那樣好了,太過震撼,國公爺又感激得親登酒樓致謝,才引得全京城、包括宮內的人都知道。”

蘇焲輕淺一笑,蒼陌這榆木腦袋,怎麼會知道那女人在計較些什麼,他道:“太子近來也著實忙夠了,是時候讓他歇歇了。”

“屬下遵命。”蒼陌領完命,很快就傳了消息入宮裏。

當今聖上當年被蘇焲扶上帝位之後,得過一場大病,這些年政務大部分是蘇焲替他在處理,近幾年,太子也慢慢跟著蘇焲學習朝務了。

不過像最近這麼忙的,還是頭一次,如山的奏折文書呈到他那兒去,搞得太子連出宮看看許錦書都沒時間,整日在東宮、朝殿兩處連軸轉。

沒成想,今日忙完手頭事務,突然就沒事兒來了。

太子再三確認確實沒事務可忙後,換了身衣袍就出宮直奔鎮國侯府。

到了鎮國侯府後,方知他的書兒這些日子遭遇了地獄般的災難。

弄清楚事情始末,太子氣得攥緊拳頭,陪了許錦書一會,就去了國師府找錦洛算賬。

得知那惡女和國師爺去了錦繡河山酒樓,太子又改道去了錦繡河山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