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何人?城中已經宵禁,速速離去,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氣!”城牆上的士兵喝道。
雷無桀拿出令牌伸向士兵道:“此乃校尉官令,我等進城有要事!”
“城中已經宵禁!按律何人都不能入內!”對令牌士兵是視若無睹。
嗯?不管用,看也不看。
“這個令牌好像不是很管用啊?”雷無桀看向其餘兩人。
蕭瑟扶額無奈,心說你一個憨貨拿著一塊嚷嚷著說要進城,擱城牆下邊出示令牌,那士兵眼神是有多好啊,看的見嗎?
你當這是話本子嗎?士兵舉著令牌高喊誰誰駕到速開城門,換做自己是士兵也不會給他開門。
蕭瑟朝唐蓮望去,唐蓮心領神會,拿過令牌甩手扔向城牆上。
士兵聽到破空聲傳來,緊接著那令牌便深深的鑲在了城牆磚頭上。
守城士兵頓時被這番操作嚇了一跳,連忙把令牌從城牆裏摳出來,在火把的光亮下看清上麵的字。
校尉。
士兵大驚失色,恭敬的說:“大大...大人們稍等,小的馬上為你們開城門。”
“哈,看來這令牌還是很管用的。”雷無桀雙手叉腰,已經擺好領導來視察的姿態。
唐蓮罕見開口:“這樣的小城,多半是縣令主政,一個縣令無非是正七品,校尉屬於六品,在這已經是很大的官了。”
而且校尉還有部曲,在整個軍隊中,屬於中層軍官,漢朝時,一些人寧願當校尉也不去當大將軍。
就是因為校尉有自己的兵,而大將軍雖然說位高權重,但是沒有一支直屬部隊。
三人不知道的是,士兵話剛說完,轉身便又向一名士兵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神秘兮兮的。
蕭瑟眼底寒光閃爍:“有點不太對勁。”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雷無桀疑惑。
他沒看出什麼異樣啊,一切不都很正常嗎。
蕭瑟瞥了眼雷無桀,無語道:“直覺,男人的第六感。”
“啊?蕭瑟,什麼時候你也開始相信這種東西了?”
唐蓮麵色凝重,幫蕭瑟搭腔:“謹慎些並沒有錯,而且我從這座城中聞到了一股鐵鏽味。”
雷無桀警惕起來:“你的意思是血腥味。”
唐蓮在雷無桀心中是很值得敬畏的,其一他是雪月城的大師兄,其二就是他不會像蕭瑟一樣,他很認真,從不瞎說。
“別說了,人來了!”蕭瑟此刻阻止幾人談話。
幾名士兵推開城門發出吱呀的怪叫,借著趕來開門士兵手中火把的火光,幾人終於看清了那坑坑窪窪的城門。
上麵滿是歲月的痕跡,刀箭的痕跡還清晰可見。
其中帶頭的士兵衝上,恭敬的問。
“不知哪位是校尉大人?”士兵視線在三人之間徘徊。
這得分好,拜錯就老尷尬了。
蕭瑟與唐蓮對視一眼,兩人心有靈厚的伸手把雷無桀推了出去。
士兵見狀行禮
“不知校尉大人到來,有失遠迎!”
“小的已經通知了縣令大人,這天寒地凍的,還請幾位大人隨小的前來,酒席已經為大人們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