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氣略大。”櫻慢慢說到,然後走過來咯嘣一下,把井上織姬的繩子也拽斷了。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恢複自由的井上織姬興衝衝起身問道,看來她已經對於表現神奇的櫻充滿了信任。
被問到的櫻先是環視四周,最後看到一個東西之後眼睛一亮,接著示意一臉呆呆的井上織姬貼耳過來,在她耳邊細語了一陣,聽著女孩滿眼亮晶晶。
“沒問題吧?”櫻問道。
“嗯嗯。”井上織姬一臉包在我身上的表情,拍了拍自己的飛機場。
差不多到了晚飯的時候,準備吃飯的雨生龍之介忽然聽見裏屋儲藏室裏傳出一陣響聲,這讓他才想起自己今天捉來的兩個小女孩還沒有吃飯,小孩子們,不吃飯的話,會死的哦,如果死了的話,自己就沒有可以玩的玩具了。
於是他走到儲藏室前,敲了敲門,接著問道:“怎麼了?”
隨後裏麵傳出井上織姬孱弱的聲音:“我們半天沒吃飯了,好餓好餓好餓.”一陣碎碎念。
早已知道答案的雨生龍之介也覺得沒有太大的意外,於是轉身回屋拿來了自己剛買好的外賣,打開門,看見兩個女孩還是安安靜靜的綁在一起,並沒有什麼變化,隻是神情有些萎靡不振,這種效果讓他很滿意。
走到女孩們身邊,蹲了下去,將食物放在她們眼前,怪笑著問道:“你們想吃嗎?”
雖然驚恐,但是井上織姬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僵硬的點了點頭。
於是雨生龍之介從背後拿出一把匕首,慢慢伸了過去,兩女的神經一下子又緊繃了起來,當她們看見對方伸向的位置,則更加緊張,因為他正準備把繩子割開,但是這麼做,兩女弄斷繩子的事情就會被發現。
說時遲那時快,櫻隱晦的碰了一下井上織姬,得到暗示的她瞬間暴起,一個頭槌撞到放鬆了警惕的雨生龍之介的鼻梁上,在對方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雨生龍之介的鼻血一下子噴濺開來,幾乎在同一時間,本來萎靡的櫻也瞬間起身,從背後的角落裏抽出一把巨大的.柴刀。
這是櫻在儲藏室的架子上發現的,看來是房間主人用來做木工用的,但是她覺得這間屋子的主人也不像是會做那樣工作的男人,接著她在柴刀上發現的絲絲血跡,更加深了這不是用來砍木材,而是用來砍人的。
櫻的手臂雖然看起來十分纖細,一隻纖柔並不足以掌握刀柄,必須依靠兩隻手才能堪堪握住,但是揮舞起和自己差不多長的柴刀,櫻的眼中沒有一絲猶豫,用盡自己最大的氣力砍下,一心要置雨生龍之介於死地。
本來捂著鼻子上鮮血的雨生龍之介,滿臉的不可思議,就好像大象被螞蟻絆了一跤的那種感覺,自己的鮮血糊了一臉,他仿佛有了一絲奇妙的快感,疼痛刺激著他的神經,靈敏的嗅覺中,充斥的鮮血的味道讓他異常的迷醉,以前鮮血的滋味如同白水。接著他透過鮮血看到了迎麵看來的寒芒,求生的欲望促使他偏過頭躲過了這致命的一刀,但是還是被砍到了右臂,鋒利的柴刀配合櫻那異常的怪力,雨生龍之介的整條手臂應聲而落,霎那間鮮血如噴泉一樣濺射開來,噴了冷靜的櫻與被嚇到的井上織姬一身。
手臂突如其來的消失,雨生龍之介先是有些麻木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手臂,接著看到如同噴泉的血水,他下意識的屏蔽了疼痛,看著從自己身上綻放開的妖嬈血花,一種殺戮多年來的一種懷念的感覺油然而生,而這種感覺,隻有在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才有,而那個給他感覺的人,就是他的親姐姐,那個滋味,令人沉醉。
這一刻他仿佛找到了自己多年以來一直尋找的答案,誠如神所說。
看著淌著鮮血還在發愣的雨生龍之介,櫻顯然還沒有學到為人處事的一條重要經驗——論補刀的的重要性,而是轉身拉起還在發愣的井上織姬越過對方朝著門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