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冬木市格外寒冷,但是櫻和井上織姬躺在這個身影的懷中卻異常的安心,長時間的緊繃神經讓兩女異常疲勞,但是櫻還是仔細的觀察著自己召喚出來的Servant,也就是剛才把她們從恐怖的殺人鬼和他召喚出出的怪物般的Servant手中救出的的奇怪從者。
全身被慘白的不規則鎧甲覆蓋著,上麵斷斷續續的附著著奇怪的各色花紋,腰部位置有一塊紅色的圓形寶珠,散發著隱晦的光芒,臉部沒有覆麵甲,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奇怪的麵具,猙獰的表情,藍色的短發隨風而動,但是不知為何櫻一點也不怕,腰間別著一把形狀不規則的純白色長棍,更讓她驚訝的是,現在她們居然身處冬木市幾千米的高空之上,自己的Servant居然可以飛,這讓櫻喜出望外,看著白色從者背後仿若蝶翼的巨大翅膀出神了。
在這麼高的高空飛行,櫻居然沒有感覺到一絲不適,更沒有迎麵而來刺骨的寒風,一邊的井上織姬居然還睡的十分香甜,這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那個,Servant先生,可以下去嗎?”第一次和從者交流的櫻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扭捏了半晌,悄聲的問了一句,然後有些惴惴不安的看著對方,而白色的Servant沒有答話,而是緩慢的扇動著翅膀,速度慢慢降下,高度也慢慢的下降著,不一會,就落到了冬木市一棟居民樓的樓頂。
隻見他慢慢的放下兩女,表現的異常溫柔,腳著地的櫻終於安心了,對著自己的Servant說道:“Servant先生,你叫什麼名字?”
“..。”白色Servant一言不發。
“你知道我是誰嗎?”櫻皺著眉頭繼續問道。
白色的Servant轉過頭來看了櫻一會,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女..兒.”
“..”這次輪到櫻無語了,看來自己召喚出來的Servant思維有些混亂,但是叫我是女兒,那麼他一定是一個非常疼愛女兒的父親。
就這樣,櫻轉而想到自己的父親,有些沉默的低下了頭,眼中也慢慢噙滿了淚水,身子也隱隱顫抖,忽然她感覺到有一隻溫暖的大手蓋到自己的頭上,輕輕的撫摸著,異常的溫柔。櫻很詫異的抬起頭,入眼是自己的Servant那張詭異的麵具,但是此時卻充滿了溫情。
櫻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感情了,被自己父親無情的拋棄,被間桐家老怪物殘忍的折磨,母親雖然溫柔,卻沒有主見,使得自己墮入魔窯,受盡折磨,這一切的一切,讓一個不到五歲的小女孩怎麼承受,再也抑製不住了,放聲大哭的櫻撲到了給予自己溫暖的陌生Servant懷中,而白色Servant也一瞬間將自己身上咯人的鎧甲消去,變成一身白色的長袍,讓櫻幼嫩的身子不至於碰傷,麵具也變成連衣的帽子,遮住了他的麵容,腰帶上寶珠也轉而移到了腰間的長棍頂上,一瞬間變成一隻優雅的法杖。
“爸爸..”對於這一切,櫻沒有奇怪,而是動情的撲到模樣大變的Servant懷中,放聲哭泣,仿佛要將自己的委屈一次性的宣泄出去。
“沒事,現在安全了,我的孩子。”讓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剛才還吐字不清的Servant,居然能夠用溫潤的聲音說出這句安慰的話,驚訝之下的櫻險些忘記哭泣,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對方,但是可以他的麵容仿佛是絕對領域,隻能看見他裸露出來的光潔下巴。
“很疑惑嗎,孩子?”白袍Servant未擋住的嘴角劃出一個優雅的弧度,輕聲問道。櫻擦了擦眼中的淚水,點了點頭。
“現在的我,是..。”
“哇哇哇.這裏是哪裏?”睡了許久的井上織姬終於被樓頂吹來的寒風給凍醒了,顫抖著四顧後問道。
“額.看來不是時候,我先休息一會,反正都是一個人,無所謂的。”白袍Servant歎了口氣,對著櫻說道,然後身上升起一陣白霧,原本儒雅的白袍又變回那身詭異的白色鎧甲,但是雖然有些咯人,但是這個白色鎧甲的Servant還是很溫柔的將櫻摟在懷裏,輕拍安慰著。
櫻感受著對方的善意,也沒有失望掙紮,就這樣了一會,顫巍巍的井上織姬走了過來,軟軟的問道;
“櫻妹妹,我們逃出來了?這個叔叔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