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舒雅正不甘心的冥想著,忽然身後傳來一道陰陽怪調的聲音:
“某些人啊就別一臉不甘心的籌劃著歪心思了。
以前搞的那些小動作三哥都不知道,也就罷了,
但要是敢把歪心思用在秦桑身上,指不定會被抽筋還是扒皮呢。”
曾舒雅心虛回頭就看到捧著一個椰子在喝的溫黎。
溫黎不屑的掃了個眼風給她就直接走過去了。
氣的曾舒雅暗暗咬牙,覺得溫黎有什麼可高傲的,不就是仗著哥哥溫北灼和盛煜關係好,就覺得自己在盛煜麵前也是特別的了。
當年那場大火怎麼不燒死她!
晚上,愛熱鬧的準新娘弄了個篝火晚會,旁邊還有自主燒烤。
平日裏極少參與這些活動的盛煜,也陪著他們一直玩到了晚上,甚至站在燒烤架前正在烤魚。
男人的黑色襯衫袖子向上卷起,露出一截小臂,一手拿著一串魚在翻麵烤著,一手慵懶散漫的插在褲兜裏。
整個人鬆弛輕漫,一個烤魚的動作莫名在他身上有種慵懶恣意的優雅感。
他目光時不時的望向前方與溫黎他們玩的開心的秦桑,看得眼底微不可察的盈起一抹笑。
前來找吃的歐哲承,看到這一幕樂嗬的調侃:“三哥你這烤個魚也能笑的這麼淫蕩啊!”
盛煜一直鬆弛肆意落在前方秦桑身上的目光,沒分給歐哲承一眼,隻聽著聲音漫不經心的回了句:
“把你剁了烤的話,我會笑的收斂點。”
歐哲承:“……”
“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咱就是說能不能別這麼暴戾?”歐哲承懶洋洋的調侃:“要溫柔點,別把人秦姑娘嚇跑了。”
說著就自己也拿了條清洗處理好串了鐵簽的魚遞給盛煜:“三哥給我也烤一條唄。”
盛煜這才慢條斯理的偏過頭看了他一眼,甚至都還沒說話,就見歐哲承瞬間心虛的改口說:“算了,我自己烤——”
正說著就見目光落向前方的盛煜忽然放下烤魚擦了擦手就走。
隨口就問:“唉?我這剛過來你就走?”
盛煜直接丟下一句:“別碰我的魚。”
便大步流星的朝秦桑那邊走去。
因為他看到玩的開心的秦桑,臉上的笑容忽然被尷尬窘迫覆蓋,而其他的人都是一副賊兮兮的開心樣。
多半是他家寶貝玩遊戲輸了,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了吧。
一走近,果不其然就聽到秦桑窘迫的快語道:“不是可以喝酒嘛?我選喝酒。”
湊過來一起玩的曾舒雅笑容溫柔和善,說出的話卻一點不和善:“那喝酒要喝三杯哦~。”
“我替她喝。”
忽然傳來的一道男聲,讓眾人紛紛抬頭望去,見是盛煜,幾個姑娘齊齊喊了聲:“三哥。”
喝了些酒的溫黎則是一臉震驚的脫口而出:
“三哥你是在桑桑身上安裝什麼雷達了吧?一晚上她就輸這一次,你就這麼及時出現了。”
聽到聲音的秦桑也當即仰頭,一抬眼就對上盛煜柔寵含笑的視線,甚至沒等她開口就見盛煜眾目睽睽下忽而滿目溫柔的抬手輕摸了摸她的臉蛋,笑的縱容:
“玩遊戲輸了?”
秦桑尷尬的笑笑朝他伸出一個小手指:“我就輸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