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妖魔鬼怪。”秦桑有意討他開心,眉眼彎彎的笑:“你是我的神明。”
說著甚至主動抬起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再次主動吻了上去,不是蜻蜓點水的一觸即離,而是有心邀他癡纏。
盛煜看著懷裏難得主動親熱的姑娘,頗有些詫異的眯了眯眸子,然後才眉眼染笑的抬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吻回去。
吻的溫柔異常。
讓人好似漸漸跌進了甜膩膩的棉花糖裏。
爽心悅性。
秦桑想,他似乎心情也沒太糟糕。
到時候,懲罰人的手段也許不會太不留餘地。
然而一夜之間,所有與曾舒雅有聯係、有互動、有合作的所有公司企業全遭了殃。
尤其曾舒雅名下的直屬公司和相關的一切活動皆在一夜之間因各種各樣的緣由而覆滅。
而其他所有與曾舒雅相關聯的公司紛紛聞著味就主動與其劃清關係,很多合作公司甚至甘願賠償違約金也要終止與曾舒雅的合作,撇的幹幹淨淨。
沒有人想因為一個曾舒雅而得罪盛煜。
就像秦桑說的那句。
兩軍交戰,還沒開始,敵軍就紛紛舉了白旗投降。
仿佛盛煜真的是什麼瘋批狠厲的妖魔鬼怪,讓人畏讓人懼。
而他答應她的點到為止,似乎隻是暫時還未因曾舒雅而株連整個曾家。
飛回港城的私人飛機上。
坐著翻看著新聞的秦桑,心裏都對盛煜感覺怵怵的,然而更多的是心疼。
因為她深知這場看似沒有硝煙的戰爭,是他這麼多年來在這個圈子裏日積月累,一天天打下的權威,是他一點一點為自己鑄造的鎧甲。
忍不住就想,這些年他到底都經曆了什麼,做過些什麼,才會給世人留下這樣的逆天印象。
大概處處都是深淵,時時都在煉獄裏,一不小心便是萬劫不複,所以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如履薄冰。
在一次次兵不血刃的廝殺中死撐到最後,然後在漫無邊際的死亡血泊中艱難的站起來。
還要站的屹立不倒。
忽然就想起葉淮跟她說的那句,‘這世間最危險的從來不是黑與白的兩個極端,而是常年遊走於黑白之間。’
這五年來,她知道他變得很強大。
可今天才隱隱能夠感受到如今的他到底強大到了怎樣的地步。
卻同時也更加難以想象他到底經曆過怎樣的磨礪與危險。
想的入神,以至於盛煜已經走到身邊都沒有發現,直到男人的手伸過來摸了摸她的臉,問:“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秦桑恍然回神,一抬眼就看到站在麵前的男人,這個身姿偉岸如不可一世的梟雄般男人,
她看的眸光孱動,下一秒,忽而傾身靠向他,雙手抱上男人的腰,下巴輕抵在男人的腰腹上,緩緩開口:
“就是在想,我不在的這些年你都經曆了什麼呀?”
她彎唇笑著,笑的安定人心,又滿是對未來的憧憬:
“以後,你有空跟我說說好不好?”
站著的男人,看著緩緩靠上來抱著他腰腹的女孩,整個人都溺在了她安定人心和滿是憧憬的笑容裏,嗓音沉沉:
“好,往後餘年,一點一點說給桑桑聽。”
港城。
飛機剛穩穩落地,就有早早等候的各路媒體記者們蹲點守位。
以至於盛煜牽著秦桑一經出現便被包圍的水泄不通。
相機的快門聲哢嚓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