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煜了解她,越是她掉小珍珠的時候越不能跟著她一起變得情緒低沉。
果然,聽到他輕漫慵懶的勾笑聲,趴在他胸口哽咽的秦桑頓時仰起頭望著盛煜,撇著小嘴的吸了吸鼻子,哽咽的嗓音泛著嬌氣:
“都怪你~”
在男人含笑的眼神下,秦桑哭喪著的小臉微鼓了鼓的控訴出聲:
“我難得畫了個這麼精致的妝,想美美的跟你官宣,你還把人家弄哭了…”
她一雙水汪汪的含情眼嗔怪的望著他:
“肯定妝都花了。”
盛煜看著在他麵前越來越嬌氣的寶貝,滿足又寵溺的溢出一抹短促的輕笑,哄著說:
“沒花,美著呢。”
說著就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說:
“桑桑現在好嬌哦~”
若是往日,他這個調調說她好嬌,秦桑多半會有些羞澀的反駁掩飾兩句,可是現在滿腦子都是這些年,縱使他們分割兩地,他也依然在為她的一句玩鬧話而付出行動。
讓人心疼又動容。
所以眼下沒因他的話而有一丁點的羞澀感,而是一雙靈動的眼睛一瞬不眨的望著他說:
“回家我要看那些戒指,然後,你就從戒指開始跟我說說這些年你發生過的種種。”
“好。”
盛煜接過錢進遞過來的手帕給她輕輕拭去眼角的淚珠:“回家就給桑桑看。”
他說:“本來也打算回到家就拿給桑桑的。”
他哄小孩似的笑著繼續:
“然後,把這些年的事當做睡前故事每晚說給桑桑聽。”
“睡前故事?”
秦桑自我重複了一遍,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細眉輕皺著嘀咕一句:
“說的好像睡前你會給我留時間聽故事一樣。”
盛煜瞬間就意會到了麵前女孩的話中深意,先是詫異於她竟會主動提及那些不可言說的事,然後饒有興致的笑著湊近她耳邊小聲說:
“那就邊說邊做。”
空氣寒冷,而他忽然湊近耳邊的呼吸炙熱,說出的話更是讓秦桑猝不防的耳根一熱,當即羞憤道:“你流氓!”
盛煜眸光僵怔著無奈極了:
“這不是桑桑提起來的嗎?怎麼就我流氓了?”
秦桑:“因為我說的正經,你說起來就很澀、情。”
盛煜:“……”
怕他再說出點什麼,秦桑急忙牽著他的手往前走:
“快回家給我看戒指。”
無奈中被拉著走的盛煜,一點沒脾氣的笑著跟上去。
然而秦桑才剛走了沒幾步就忽然停下了腳步,因為前方有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擋住了路。
不明所以的秦桑下意識往盛煜身邊貼近了些,轉瞬就聽到盛煜低聲安撫著說:
“別怕,沒事的。”
接下下一秒,秦桑就聽到對麵西裝革履的一群男人中,一位兩鬢有丁點花白,手中拄了個龍頭拐的年長者笑喊了聲:
“盛總,歡迎回家啊。”
說話的便是曾舒雅的父親曾國林。
盛煜大致掃了一眼,曾家倒是來了不少人。
接著就見他滿臉笑意的迎上來主動向秦桑自我介紹道:
“秦小姐你好,我是曾國林,很榮幸能一睹芳容啊。”
原來是曾家的人,曾國林?
秦桑記得盛煜說過這是曾舒雅的父親。
他竟然親自過來給盛煜接機。
隻不過秦桑不知道盛煜什麼態度,便隻矜持大方的回了句:“您好啊。”
“果然是個國色天香,風華絕代的姑娘啊。”
曾國林笑意不減的繼續道:
“得知盛總今天回港,特意過來一起為盛總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