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沒入地平線,天際邊的赤紅色慢慢變成橘紅最後是淡淡的緋色,除去天邊的淡淡的紅色,整個天空已經蒙上一層暗沉,繁星點綴夜空,掛著一輪清月。
池硯舟接到薑織眠的時候,幾個小姑娘正依依不舍地道著別。
看到他後,薑織眠朝她們揮了揮手,興奮地朝他撲來:“阿舟!”
池硯舟伸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眉眼帶笑,嗓音溫柔寵溺:“喝酒了麼?”
“喝了一點。”薑織眠的眸子亮亮的,伸手給他比劃,“就一點,沒喝幾口。”
對於喝酒,她不是特別熱衷,也不是很喜歡那個味道,所以能不喝就不喝,剛剛是不好敗了她們的雅興,就小酌一杯。
池硯舟笑著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輕哄:“我們回家?”
薑織眠頓了頓,眨了下眼睛,嘴角的梨渦顯現:“好,回家。”
她伸手,朝他撒嬌:“要牽手。”
對於這個要求,池硯舟是萬萬不可能拒絕的。
街頭路燈散發著溫和的光,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好長。
……
回到家,薑織眠先去衝個了澡,看了眼時間,趁著池硯舟去浴室的功夫,慣例地給外婆打電話。
聽著那頭老人關切的語氣,薑織眠忍不住彎了彎唇角:“外婆,您放心啦,阿舟對我很好的。”
不知那頭說了什麼,她小雞啄米般點頭:“嗯嗯,您也是,記得定時去醫院體檢,按時吃藥,別心疼錢,我現在長大了,有能力賺錢了。”
“哢嚓——”
輕微的聲音響起,薑織眠餘光注意到浴室的門被打開,男人的身影從裏麵出來。
他穿著白色的浴袍,浴袍的帶子鬆鬆垮垮地係在腰間,大片的胸膛袒露出來,緊實分明的腹肌被浴袍的邊緣微微遮掩,反而多了幾分撩人的味道。
精致突兀的鎖骨,性感的喉結輕輕滾了滾,深不見底的眸子像是打翻的墨色,帶著鉤子,眼尾卷起,染著絲絲欲色。
輪廓線清晰分明,緋色的薄唇抿了抿,潮濕的頭發還滴著水,整個人看起來又欲又撩。
簡直是美顏暴擊!
薑織眠咽了口唾沫。
手機裏傳來外婆的聲音:“濃濃,聽清了嗎?”
薑織眠接到男人戲謔的眼神,臉蛋微紅,忙回了句:“聽到了,外婆,等過陣子,我和阿舟去看您。”
“好好,不急,你們的事重要。”
又聊了句,便將電話掛斷。
池硯舟正在擦頭發,哦不,準確來說,他隻是單純地拿著毛巾,見她望來,朝薑織眠示意,唇齒間縈繞著說不出的柔情和勾人:“濃濃,幫我擦個頭發。”
薑織眠的眼神飄忽不定,拿著毛巾在他頭上胡亂地擦著。
很輕的笑聲傳來:“濃濃,你是想悶死我,然後好找下一家嗎?”
“哪有。”薑織眠小聲低喃,手上的動作放輕了很多。
她覺得她思想可能有點問題。
要不然怎麼會覺得這是池硯舟在故意勾引她?
擦了一會兒,薑織眠收了毛巾,順勢擼了下他的頭發,軟軟的,很舒服。
察覺到男人的目光,她清了清嗓子:“好啦。”
轉身那刻,手腕被人圈住一拉,薰衣草的沐浴露香味以及淡淡的雪鬆香一起襲入她的鼻息,單薄的後背貼著男人堅實的胸膛上,格外滾燙。
薑織眠的心髒不受控製地跳動兩下。
“阿、阿舟......”
嗓子莫名有些幹啞。
池硯舟的雙臂摟緊她的腰往懷裏帶,下巴放在她的頸窩,悶悶道:“濃濃想想,我們都多久沒過兩人世界了?”
確實有一段時間了。
薑織眠有些愧疚:“不好意思呀,這段時間比較忙......啊!”
脖頸處被人輕咬了下,不痛,很癢。
甚至他還惡劣地吮吸著。
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薑織眠的手指禁不住蜷縮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