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手機晚上也沒什麼娛樂活動,她早早就睡了。
作息別提有多規律。
洗漱完畢,也沒忘昨晚那位財神爺。
剛推門進去床上的人就起了,警惕的看著她。
在看清來人之後先是愣了幾秒,隨後立馬放鬆下來,是前幾日大鬧婚宴的小公主,“是姑娘救了我?”
“算是。”
沈嫵光明正大的打量著床上的男子,昨夜燈光昏暗,情況危急,來不及細看,現在看來確實俊美的有些過分了。
和齊澤耀根本不是一個檔次。
五官宛若神造,淩角分明的臉龐,劍眉星目特別是那雙微微上桃花眼簡直是在犯規,不過眼神卻冷漠的很,高挺的鼻梁之下些許蒼白的薄唇緊抿著,身上散發出的氣場更是不容忽視。
“躺著吧。”
沈嫵走近,伸手替他號脈。
“你這毒中了好些年了吧?”
裴霽安猛地望著她,探究之意明顯,他是中毒了,不過除了給他下毒的人,任何名醫都查不出來,就算是發病的時候看得見症狀,也查不出病因。
麵前的小姑娘年紀不大卻隻是號了個脈就看出來,肯定不簡單,就霸氣悔婚和給他看病就能看出來。
“姑娘可解?”
“可以。”
難是難了點,但也不是不行。
不過要先探聽一下他的底細,要不然最後診金他都不付那不就虧大了。
裴霽安:“隻要姑娘解了我身上的毒,在下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誰要他赴湯蹈火了,付錢就行。
“沒那麼誇張,藥材極為珍貴不太好找,療程也比較長,可以接受?”
話說到這個地步他應該聽懂了吧!
“可以。”
可以什麼呀可以!
沈嫵有些期待的看著他,結果人家一點也不上道,什麼表示也沒有。
那就別怪她把玉佩扣下來了。
真是嘴賤應該好好打探好他的底細再說能不能救。
萬一那塊玉佩是他撿到的那不就虧大了。
“請問公子怎麼稱呼?”
裴霽安眼珠子一轉,笑了笑,“在下姓徐,名景之!”
昨天是個意外,現在還不是暴露自己的時候。
“徐景之,好名字。”
沈嫵是真的覺得挺好聽的,“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主要是有點好奇,穿書之後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家裏是經商的,觸及到對家的利益,被人蓄意報複了,幸得姑娘相救撿回了一條命。”
聽到是經商的沈嫵眼睛都亮了幾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家裏肯定很有錢。
有錢那就沒事了。
沈嫵把昨晚撿到玉佩拿出來晃了晃,“這個是徐公子的東西吧。”
“是。”這玉佩怎麼落到她手裏了,但她似乎不知道手裏東西的價值。
“那就我先替你保管,等徐公子好了再還你,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不可!”
裴霽安聽到這話肉眼可見的慌了。
沈嫵狐疑的望著他。
“這塊玉佩是母親同父親的定情信物,除此之外姑娘想要什麼都可。”
沈嫵顛了顛手裏的玉佩,“那你倒是說說你還有什麼?”
“姑娘放心,等我身子好些我便差人回家給姑娘取診金。”
說完又從懷裏掏出了另外一枚玉佩,“這個可放在姑娘那兒保管。”
沈嫵接過來看了一眼,成色不錯,甚至比手中的還要那枚還好。
果然是個有錢人。
“也行。”
沈嫵把手裏的東西還給他,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收著的,第一次見麵,於她而言他就是個陌生人,她又不是什麼聖母,憑什麼不求回報幫他,解毒之法也確實難。
“聽你口音好似不是雲黎國的人倒像是北齊的。”
“我確實是北齊人,來雲黎尋親的。”
“就你一人?”
“還有個小廝,不在路上遇到仇家……”
沈嫵並沒百分百相信他的話,錢是要賺,但麻煩她也不想惹。
“那你就先住著吧。”
“多謝!”
沈嫵隻是笑笑,還未回話就聽到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