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我將茶杯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氣鼓鼓的問道“他真是這麼說的?”“是,是的,小姐你別生氣,聽說那可是個千金搏一笑的地方,就咱倆這經濟實力,去了都不一定能見到那些女子的真容,頂多就是人家帶著麵紗隔著屏風給咱們彈一曲罷了,咱們還是別去了,那些錢都夠買好幾大包杏仁酥了”“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個吃,你去點點我這些年攢下的小金庫,看有多少?我合計合計。”“不用了小姐,一共三兩一錢”“怎麼這麼少?不可能”“怎麼不可能?今天想吃糖葫蘆,明天想吃杏仁酥,還要去茶館聽書逛書館,能存下幾個錢?”“誒,糖葫蘆是你做的,每次去茶館你都會帶著點心,為此我不知遭了老板多少白眼,尤其是書館,人老板方便路遠的客戶推出了七日無理由退換的店規,你可倒好,直接大方的給了老板一兩銀子,說先存著,把人老板激動地直誇你,可你呢?買回書就擰著我看,看完就給人老板送回去,那一兩銀子硬是花了三年多,把老板氣的直接把店規改成書已出店概不退換。這麼仔細,怎麼可能到現在隻有三兩一錢?”“小姐,做糖葫蘆就不用成本麼?材料人工可都是成本。那些我可都記著賬呢,您不能不認,而且為了您的麵子,我一直沒好意思說,您還倒欠著我六兩八錢呢”阿箬委屈的道。敢情我遭了這麼多白眼到頭來竟是便宜了這小丫頭。“我要去,我就要去,哪怕就是聽個曲子,我也要去”既然撕破了臉,我索性耍起了無賴。我的路懷明那麼好,被那臭狐狸帶去了那種地方,想想他被那些“鶯鶯燕燕”纏著輕薄的樣子,誒~不行,說什麼我也得去,誰要是敢碰他,我就把碰他的那隻手砍下來。就這麼定了,躺在床上,撫摸著那把伴我多年的寶劍,我心想。
第二天,我一身男裝腰配寶劍來到了倚紅樓,此時狐狸正坐在倚紅樓的雅間裏眼神微眯,品著手裏的清茶,很是享受“來了?坐。”關上門我轉過身,噗,隻見茶水突然從他口中噴出,“咳咳咳,你,咳咳咳,不就是過來聽個曲子麼?你這麼大的殺氣做什麼?還配劍,你會使麼?快摘下來吧,看傷著的。”狐狸邊咳邊道。“你明知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要來?這裏可是什麼人都有,我帶著劍正好可以保護你們,若,若那些女子敢對你們拉拉扯扯行風月之事,我就讓她血濺當場!”我拔出劍,氣鼓鼓的道。“哈哈哈,快把劍收起來吧,你想多了,誰說風月場就必須得行風月事的?”“哼,不然呢?難道你們來這就為聽個曲子?說出來誰信?”“唉,看來我再怎麼解釋也沒用了,過會你就知道了,來,喝茶吧”看著狐狸遞過來的茶杯,我將信將疑的喝了起來。沒一會兒陸懷明也到了,落座後狐狸拍了拍手,隻見幾個丫鬟進門將茶具撤走,換上了菜肴和酒,跟著兩位蒙著麵紗的女子進來關上門,嫋嫋娉婷的走到我們麵前福了福身子做禮後,其中一個抱著琴的走到了屏風後麵,開始彈奏了起來,另一個向後退了幾步,開始翩翩起舞。此時一個丫鬟上前給我們每個人都斟上了酒就默默地退了出去,端起酒杯,此酒色澤發白,微微的散發著米香和酒香,我嚐了嚐,甜甜的略有些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