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被她問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死死咬住了唇。
她知道他們有兩個孩子、她也知道,成婚這麼多年,他們不可能不行夫妻之禮。
可那是從前,和現在是不一樣的!
現在景宏是她的人啊,怎麼能再跟別的女人做那種親密之事?
可是她不敢再開口,她怕繼續說下去,這個女人會用更難聽的字眼來諷刺她,她怕自己會直接瘋掉。
沈清漪看著她悲憤的表情,好像怎麼被她欺辱了一般。
她懶得再多看一眼,冷淡的看向蕭墨珩,“怎麼樣,考慮好了嗎?”
蕭墨珩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轉身走到溫蕊麵前。
溫蕊呆呆的看著他,眼底浮出幾分希冀,“景宏……”
“對不起。”
他低低的道:如果事後你真的不能接受我,那我也認了。但我必須救你。”
他在說什麼?
【你若是答應她,我就再也不能接受你了——即便這樣,你也要一意孤行嗎?】
他在回答這句!
溫蕊狠狠顫了一下,“不……不!景宏,我是胡說的,我怎麼可能不接受你?我這麼愛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一樣愛你的……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染上濃濃的哀求。
淒楚可憐,襯得沈清漪越發像個反派。
但沈清漪毫不在意,甚至饒有興味的看著。
男人擰眉,擦掉她的眼淚,“好,我不離開你。但是任何事在我眼裏都比不上你的性命,所以不要再說那種話。”
“好,好!”
溫蕊顫抖著點頭,泣不成聲。
蕭墨珩轉身回到沈清漪麵前,“解藥什麼時候給她?”
沈清漪扯了下唇,“你要是伺候得好,我心情好就早點給她做解藥。你要是昏迷了兩年技術退化,那我心情不好,自然就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了。”
蕭墨珩眉骨狠狠跳了一下。
他自問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好聲好氣的跟她說話,因為他知道她說的沒錯——解藥是溫蕊自己丟的,不能算在她頭上。
所以不管她提出什麼無理取鬧的要求,不管她用如何惡毒的言語攻擊他們,他都一聲沒吭。
可是現在,這女人在說什麼鬼話?
她不知道什麼叫羞恥心嗎?!
“我走了,晚上早點回來。”
沈清漪懶得去研究他眼底的陰鬱是為何,反正他現在看她哪哪都不順眼。
她語氣涼涼的道:“傍晚之前看不到你,我可就不等你了。”
說罷,她就施施然的轉身走了。
蕭墨珩看著她的背影,眼神晦暗到了極點。
溫蕊見他久久盯著沈清漪的背影,心髒一下子揪痛起來。
明明人都走了,他還在看什麼?
他難道……是在舍不得嗎?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兩人之間的氣場明顯和在溫家村的時候不一樣了,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協調。
還有這男人對沈清漪的態度,也明顯變好了很多……
溫蕊越想越覺得窒息,顫抖著拉住他的手,“景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