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好,免得壞我好事。”另一個年長一點的婦人張著她的大紅唇惡毒的說。
“風悅檸沒想到吧,十二年前你能落在我手裏,同樣十二年後你仍然可以落在我手裏。”年輕女人裝出一副優越的樣子雙手環胸,圍著風悅檸邊走邊說。
十二年前?
她十二年也是有過此事?
風悅檸沉重的頭一直低的低低的,她很努力的抬頭看看到底是誰,眼眶裏的淚水遮擋住她的視線看得朦朦朧朧。
“就算你再努力看清我們是誰又如何,今天勢必不會讓你活著走出這裏。”年輕女人依舊是高傲的姿態。
婦人手指動了動,門口再次進來一個男人,男人上前把黏在風悅檸嘴巴的膠布撕開,隨後把手中的文件遞給婦人。
婦人說:“這份文件你簽了,說不定我開心了還能饒你一命。”
“你們是誰?”因為燈光原因她看不清她們是誰,聲音很熟悉卻一時想不起究竟是誰。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我手中的東西簽了。”
婦人把文件遞在她眼前她卻一個字都看清。
“不管是什麼東西我都不簽。”風悅檸把頭轉向另一邊,不看文件。
“給你臉了是不是?”年輕女人心浮氣躁捏著她的下巴,硬是要她看著這份文件。
“不簽沒有關係,我有的是辦法。”婦人仰起頭嘴角勾起。
婦人看著送文件進來的男人,頭一歪示意他:“去。”
男人點了點頭,從西裝口袋掏出印泥接過文件,走向風悅檸身後蹲下,掰著她的手指按手印,可是風悅檸死死的握著拳頭,怎麼也不肯鬆。
她不知道她們想幹什麼但是直覺告訴她不能按。
男人怎麼都掰不開她的手指,隻能在對著婦人搖了搖頭,婦人見狀也沒有什麼耐心了,給了年輕女人一個眼神。
年輕女人馬上對著風悅檸給了她兩巴掌,“你按不按?”
風悅檸仍然不妥協,年輕女人更加變本加厲的扇的更用力的,抓起她的頭發向後拉,風悅檸被拉的仰起了頭,嘴角帶著血跡,臉慢慢的變得紅腫。
風悅檸的淚水奪眶而出,血紅眼睛死死的看著年輕女人,隱隱約約她好像知道她是誰了。
最後男人掰開了她的食指按了手印,完成任務的男人在婦人的指示下帶著文件離開。
“要不是因為你也不會有那麼多事,留著你也隻會是禍害,對誰都不好不如下去陪你那短命的媽。”婦人雙手環在胸前,冷譏熱諷的說。
風悅檸呼吸急促的想要想起一切,哪怕頭痛欲裂依然在努力的想起一切。
風悅檸咬牙切齒說道:“你......不準你說我媽,逝者為大。”
“我覺得更沒有資格提起的是你,你肯定不知道你媽是因你而死,而你那弟弟這會兒應該正在送往醫院的路上。”
“哦,對了,要是沒有人發現風孜易,有可能已經在黃泉路上找你那死去的媽了。”婦女從一開始的冷笑到後麵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