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少女,少女齊耳的短發,皮膚很白,看上去很是養眼!
荷官把籌碼為杜子騰和馬樹放好,柔聲道:"兩位,可以開始賭局了嗎?”
馬樹向杜子騰攤開手笑笑道:"既然一切都沒有問題了,那我們開始吧!就來點簡單的吧,我們玩梭哈!”
杜子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隨意的道:"可以,開始吧!”
荷官打開一副撲克,挑出大小王,在洗牌機之中開始反複的洗牌!
荷官洗牌之間,馬樹問道:"杜先生,我們怎麼玩,底金多少?”
杜子騰笑了笑,無所謂的道:"一盤一百萬吧,隨便,無所謂,要贏要輸,也不指望撿這鍋底吧?”
杜子騰很是隨意的取了一個一百萬的籌碼,扔在賭桌上!
馬樹也扔了一個一百萬的籌碼。
洗好牌之後,荷官示意兩人切牌,杜子騰伸出了手,做了個請得姿勢,馬樹也沒有推辭,隨便的切了下!
荷官把牌放出機器之中,開始派牌,先發了一明一暗兩張牌。
馬樹麵前是一張紅桃三,杜子騰麵前是一張黑桃J的明牌,暗牌是一張黑桃七。
明牌是杜子騰的J大,由杜子騰說話。
杜子騰用透視能力把整副牌看了個遍,自己這把是一副散牌,而馬樹則是一對三,杜子騰知道自己這局會輸,但是,他依舊賭了,他想借此看看馬樹的能力,因為,自從杜子騰看見這個馬樹,杜子騰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杜子騰看了看賭桌之上兩人的牌麵,笑著道:"既然我牌麵比你大了八個點子,那就八百萬吧。”
杜子騰的這個舉動,讓馬樹也愣住了,馬樹立刻望向杜子騰,兩人視線一對碰,杜子騰就在這一刹那間,忽然感到似乎是有什麼東西鑽到自己的腦海之中一般,杜子騰一怔,緊接著杜子騰就覺得腦子中似乎被什麼東西鑽進去用鏡子照了個透明似的,當然,這也隻是一種感覺,腦子裏不痛不癢的,或許是因為他的細胞被強化了的原因,讓他比別人敏感得多。
略微愣了一下,馬樹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芒,隨即便雲淡風輕的道:"我跟。”
馬樹說完推出了八百萬的籌碼。
"發牌吧。”
在賭桌上,有一種行為被稱之為"偷雞"是取"投機"的諧音,指的是自己拿到小牌,卻用很大的賭注去詐對方,讓對方主動棄牌而贏得賭注。
杜子騰現在的行為就是如此,第一把就推出去八百萬的籌碼,其實就像是讓馬樹不跟,隻是他沒能想到,馬樹居然不為所動,看來這個人不簡單,自己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絕對不是沒有原因的!
第三張牌馬樹是Q,杜子騰是六,賭局在繼續進行著,牌麵是馬樹大。
"一千萬。”
馬樹有些玩味的看了一眼杜子騰。
"跟。”
杜子騰即便是知道自己這局會輸,他也會跟下去,因為,杜子騰想要弄明白自己對馬樹不舒服得原因,再說了,一共是十億賭資,輸個幾千萬根本不算什麼!
荷官繼續發牌!
第四張牌發下來後,馬樹已經是一對三的牌麵了,而杜子騰則是J、六和A,底牌則是一張小九,不管牌麵和底牌,均是輸給了馬樹。
馬樹用手敲了敲桌子,沉吟了一下,說道:"杜先生,你有一張A,我有一對三,可這對三雖然小,還是比A大啊,這樣吧,兩千萬。”
"不到最後,誰知道呢,我跟。”
杜子騰麵無表情的說道,也推出去兩千萬的籌碼,現在賭桌上雙方的賭注已經到了第一局。
第五張牌杜子騰拿到一張小七,而馬樹則是一張小四,不過論牌麵還是馬樹大!
馬樹饒有興致的看著杜子騰,眼中滿是驚異,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一般。
馬樹的底牌是張五,也就是說,他現在的牌麵是一對三、四、五和Q,而杜子騰的名牌則是六、七、J和A,隻要底牌隨便配成一對,馬樹就會輸!
"再來一億吧,一對三總要見見杜先生你的底牌吧?”
馬樹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推出去了一億的籌碼。
"嗬嗬,一對三想贏我,馬樹,隻要我底牌任意配一對,都要大你吧?”
杜子騰驀地冷笑了起來,繼而把麵前的一堆兩億的籌碼推了出去,大聲喊道:"跟你一億,我再大你一億!”
杜子騰已經看清了馬樹的底牌,已經知道自己必輸,但是,杜子騰還是跟了,他想要看看馬樹的反應。
現在賭桌上的壓力,幾乎全部都在馬樹身上了,度廳內數十道目光,此刻全部集中在了馬樹身上,等著他做出決定。
"一億,杜先生好大的氣魄,全是單牌都敢下這麼大的注,我有一對三,還怕什麼啊?我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