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本姑娘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我才懶得廢那麼大力氣在你身上呢。”
張蘭說著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杜子騰大腿上的傷口,拿起藥瓶來,腦袋一點點往下低了一些。
張蘭左手兩根手指捏著藥瓶,整個手掌和小臂是按在杜子騰的頭大腿上的,此時張蘭的右手則是微微抬起來放在放在半空中,一邊看著傷口一邊準備拿出藥來擦傷口。
杜子騰的身體顯得有些僵硬,因為張蘭此時正趴在杜子騰的身前,而且說的不好聽點是趴在杜子騰的雙腿間。
其中左手手掌還按在杜子騰光溜溜的右大腿上。
杜子騰挑了挑眉毛努力甩掉腦子裏的雜念,心裏暗暗說道,算了,就當她的手沒碰我大腿好了。
杜子騰心裏默念著轉過來微微低下頭,看著伏在自己身前的張蘭,驀地,杜子騰的眼神出現變化了。
這時候張蘭的姿勢很怪,大概是因為光線有些暗淡的關係,所以張蘭的視線受到一點影響,整個腦袋低的有些過了,張蘭的臉和杜子騰的大腿絕對沒有超過五厘米的距離,杜子騰的大腿能感覺到從張蘭的鼻孔裏麵噴出以來的一絲絲熱氣,這些熱氣讓杜子騰身上的汗毛一瞬間都站起來了!
而且由於張蘭伏在杜子騰的雙腿之間,所以張蘭的腦袋和杜子騰的襠部離的根本不遠!
雖然穿著內褲但是杜子騰雙腿畢竟是完全光著的,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過尷尬太過曖昧了。
隻是此時張蘭正低著頭看著傷口渾然不覺而已,如果她現在稍微抬頭恐怕整個臉會立刻紅到脖子根!
杜子騰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異常。
正當杜子騰想要甩甩頭把這些雜亂的思緒甩出腦袋的時候眼前的畫麵產生了一些變化。
隻見張蘭這時候雙臂微微想外擴了一下,背也稍微彎了一些。
此刻張蘭已經脫掉了羽絨服,穿的是一件圓領的白色羊絨衫,再加上羊絨衫的領口本來就開的比較低一些,所以從杜子騰此時坐在沙發上的角度看過去的話,可以清晰的看到很多限製級的東西,那一條深深的溝壑,還有內衣的顏色,所有的東西基本都看的清清楚楚。
杜子騰深吸了一口氣,心裏暗歎,這畫麵可真是,此時,杜子騰臉色有些尷尬,隨即就扭過頭去不再看了,盡管剛才那樣的畫麵對杜子騰產生了一些誘惑,但是杜子騰還是勉強克製住了自己的情緒,隻不過此時張蘭還絲毫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意外走了光了。
"怎麼樣?疼不疼了。"張蘭一邊幫杜子騰在傷口上塗抹著藥,一邊對杜子騰說著。
"有一點點不舒服的感覺,不過並不算疼。"杜子騰應道。
張蘭笑了笑說道:"不疼就好,不疼那我就能放心的給你塗了。”
杜子騰微微側過頭來,目光再一次從張蘭的胸前掃了一下,看到的仍然是那副畫麵。
隻不過此時隨著張蘭的手在傷口上塗抹的動作張蘭的身體不斷擺動著,也杜子騰眼前晃來晃去。
杜子騰再次強迫自己別過頭去。
我靠!杜子騰心裏暗罵了一句,這姿勢,這畫麵,太邪惡了,太邪惡了!
杜子騰的思緒這時候忍不住飄飛了起來,今天早上剛剛和柳琴兒瘋狂玩,看著張蘭現在的樣子,杜子騰的身體漸漸的有了點反應!
杜子騰晃了晃腦袋,我靠,我在想什麼啊,現在了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行不行,得克製一下,看到點香豔的東西就忍不住犯**了這毛病以後還真的注意改一下。"好了,藥已經上好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杜子騰回過神來,隨口就說道:"感覺,還算不錯吧,不過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藥才剛剛抹上而已,你現在感覺不到什麼也是正常啊。”
張蘭說著這才收回了雙手,把藥瓶放在旁邊的茶幾上,當然,得推掉幾個瓶子才能把東西放在上頭。
這時候張蘭自然是抬起腦袋挺起了身子,剛剛曖昧到極點的姿勢終於結束了。
雖然微微有些失望,但是杜子騰還算是鬆了口氣。
這女的可終於不那樣趴著了,不然待會就要開始受不了了,那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
不過剛才也算幸運了,剛才刺激那兩下幸虧褲襠沒有起什麼反應,不然如果真的反應的話,按照張蘭的臉距離褲襠的距離很容易就發覺了,到時候豈不是讓人尷尬的要死?
萬幸萬幸,杜子騰心裏喃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