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行駛在街道上。
蘇淵提著如死狗般的李元慶站在車上,招搖過市。
寬闊的整條街道兩旁擠滿了人。
“天呐,那人手裏不是李元慶嗎?這家夥不要命了?在天霖城居然敢如此羞辱李家血脈?李家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放過他?你知道提人的是誰?那可是蘇家的少爺——蘇淵!”
“嘶?這兩家這是杠上了?”
“李元慶為禍鄉裏,早就該懲治一番了!蘇少爺威武!”
“這就是蘇淵嗎?好英俊啊。”
“李元慶這種敗類,就得蘇淵這樣的狠人才治得了。方才我還擔心蘇少爺被羞辱,誰知道,一個回合就把李元慶這個敗類人渣給踢暈了!”
街道上議論聲不絕於耳。
不少人對蘇淵豎起大拇指。
李元慶仗著自己的身份,在城北魚肉鄉裏,欺男霸女。
其手下的侍衛也是狐假虎威,作威作福,貧苦民眾敢怒不敢言。
早就激起了民憤。
今日看到他這般慘狀,眾人心裏別提有多痛快了。
半刻鍾不到。
剛才離去的李家神府境強者,去而複返。
看著蘇淵將李元慶提在手中遊街示眾,他的臉都白了。
“蘇少爺,這儲物戒中是您要的十萬靈石。”那強者強忍心中的憤怒,雙手呈上一枚儲物戒。
蘇淵眉頭一挑,不悅道:“什麼叫:是我要的?”
“說得好像我威脅李家一樣。”
“這十萬靈石不是你們給我的醫藥費嗎?”
李家的神府境看了看蘇淵手上模樣淒慘的李元慶,深呼一口氣,壓製著幾乎就要暴走的脾氣,和顏悅色道:“是我言語不周了。”
“這儲物戒中是李府賠償給蘇少的十萬靈石,還請務必收下。”
“既然李府如此有誠意,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蘇淵臉上笑容和煦,示意車夫將儲物戒收下。
看著遠處從城南趕過來的蘇家侍衛,蘇淵輕笑一聲,將好似死狗般的李元慶扔給了出去,道:“這家夥醒了後記得提醒他,以後別在大街上縱馬了。”
“這次也是遇到了我這個宅心仁厚之人,若是遇到那些心腸壞的,可不是十萬靈石的醫藥費就能解決的。”
這般赤裸裸的殺人誅心話語,引得街道上眾人忍俊不禁。
神府境強者接過李元慶,立刻招呼人送回府中醫治。
隨後。
他抬頭看著蘇淵,眼中泛著冷意,咬牙切齒道:“蘇少,此事我李家記下了!”
提著李元慶遊街示眾,這無疑是在打李家的臉。
雖說天霖城中兩家本就勢如水火,但是終究是沒有撕破臉皮,可蘇淵今日的舉動,讓李家在天霖城可謂是將臉丟到家了。
這場子,李家肯定會想辦法討回來的!
蘇淵一臉嚴肅,很是認可地說道:“對!必須得記住!”
“不然保不齊哪天還得賠靈石。”
聽著蘇淵驢唇不對馬嘴回答,李家神府境強者臉都黑了。
若非看著遠處迎麵而來的蘇家侍衛,他真想現在就結果了蘇淵!
當然,對於這神府境強者的憤怒,蘇淵並不在意。
甚至來說。
這家夥越生氣,越憤怒,自己就越高興!
兩家爭鬥,就好好在生意場上鬥。
非得搞見不得光的手段,利用自己家仆的親人威脅她給自己下藥?
若不是想著父親那邊不好做,今日李元慶回去的就是一具屍體!
在蘇府諸多侍衛的擁護下,蘇淵很快從城北到了城南,一路輾轉回到了府邸。
“少爺,老爺說您回來後去書房一趟。”帶著鬥笠的車夫,將一件黑色鬥篷遞給蘇淵。
這鬥篷是他出發前老爺讓他準備的,說是少爺回府盡量不讓人知道。
但是現在……
似乎這鬥篷已經沒有了作用。
蘇淵微微壓頭看了看鬥笠下車夫的麵容,發現並不是他認識之人。
看來是父親培養的暗衛之一。
雖說早知道暗衛的存在,但是其身份和數量,蘇淵並不知曉。
蘇淵擺了擺手,並未去接鬥篷而是開口道:“麻煩叔伯安排一下,這兩人對我很重要。”
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