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濤雖然製服了柳安柔,但是她拚命的掙紮,說什麼都要從江濤手裏掙脫。
總有人會抱有一絲幻想,認為雖然對方能把自己按在地上,隻要自己用盡全力一使勁兒,就能從對方手中掙脫。
於是江濤稍一發力,當場將她的右胳膊直接掰折,骨頭被折斷的聲音就如同一根木柴被嘎巴一聲掰斷。
“再敢亂動,我會把你的手指、腳趾、胳膊、肘關節、膝關節、大腿挨個掰斷,或者將你的手指用刀砍斷,然後用牙簽一根根紮進斷指中,這期間我會保證你不死,讓你慢慢感受這種極端的痛苦,並讓你知道死亡是一種奢望和解脫。”
江濤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滲人的話語。
劇烈的疼痛讓柳安柔瞬間疼的撕心裂肺,但她真的不敢再繼續掙紮下去了,因為江濤根本不像是開玩笑的人。
他說這話絕對是認真的。
柳安柔絕望的怒吼道:
“有種你殺了我!”
她似乎一點也不懼怕死亡。
這也正常,畢竟她能複活,死亡對於她來說如同家常便飯。
江濤冷笑一聲:
“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你的異能,應該不是【治療】,畢竟【治療】的前提是你不死……也肯定不是【自愈】,畢竟這兩種異能最多讓你的肉體恢複,絕不可能把你的衣服也能修補好……”
“難道說,你的異能是【修複】?”
說完,江濤將捂住柳安柔嘴巴的手放開了,隨後詢問道:
“女人,你可以告訴我答案了,我猜對了嗎?”
但柳安柔卻沒有回答對錯。
因為不論自己回答是對還是錯,得到的結果都是被擰斷脖子。
她趁著江濤不備,左手悄悄的伸進口袋,隨後突然掏出一顆手雷,隨後十分悲愴且大義凜然的吼道:
“一起死吧!我就算死也要拉你當墊背的!長夜萬歲!長夜永存!”
話音剛落,她用嘴巴咬住手雷的拉環,試圖用牙齒拉響手雷。
因為她的右手被掰斷了,右手已經耷拉在地上了,一隻手無法拉響手雷,所以才用牙齒。
但是,無論她咬住拉環怎麼用力拉扯,她感覺自己的牙都要崩斷了,手雷拉環仍然結結實實的插在手雷上,絲毫沒有要被拉開的表現。
牙齒拉手雷拉環隻是影視劇中的效果,在現實裏就算把牙齒扯掉,也不可能拉響手雷,手雷拉環十分結實。
場景就……就很尷尬。
原本是英勇就義的一幕,就連就義前的萬歲都喊了,但是由於拉不開手雷,兩人就這麼僵在了原地。
江濤當即給她澆了盆冷水:
“省省吧,想和我拚命啊?重機槍子彈和機炮都傷不到我,你以為一顆手雷就能傷到我?”
“你要是不信,把手雷給我!我來替你拉!”
說話見,江濤一把奪過手雷,用食指拉開手雷拉環後,直接將柳安柔的櫻桃小口強行掰開,隨後將手雷塞了進去。
又好吃的先給女生分享,江濤向來是講究女士優先的紳士。
但是下一秒,江濤就後悔了。
“轟!”
手雷的一聲巨響,柳安柔的腦袋直接碎了,紅色和白色的東西濺射了江濤一身。
這大冷天的,洗衣服凍得手冷。
江濤隻好暫時離開了柳安柔的屍體,去小溪旁稍微洗了把臉,等回來以後,柳安柔的腦袋竟然又恢複如初了。
她的傷竟然恢複了。
“嗬,女人,你的異能挺厲害啊,你還真能一遍又一遍的複活?”
柳安柔瞬間擺出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樣:
“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任何死法,我都能複活,沒有人能殺死我,你也永遠都殺不死我,不如放了我,你我都省心!”
但江濤卻壓根不在意自己能不能將她殺死:
“浪費時間?不好意思,我有的是時間,殺你就當消遣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不介意我把我接下來一年的生活計劃修改為‘吃飯’、‘睡覺’、‘殺安柔’。”
江濤注意到,柳安柔聽到這番話後,她的身體猛地哆嗦了一下,似乎是被江濤嚇到了。
江濤又猜測道:
“鑒於你之前的死亡表現,我感覺你被殺的時候應該很痛苦吧?就算你能複活,你應該也不想被殺太多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