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夏天,炎之世界極其炎熱,一群半獸人在蓮花流域洗澡,這個時候,有個某漂亮清純的狐族少女跑進遊泳池時不小心掛破泳衣,眾半獸人見狀就瞪著她直瞧,此時狐族少女就沿著池邊走,發覺有異,順手抓起一塊牌子遮住重點部位,一眾半獸人立即們哈哈大笑,少女覺得奇怪,一看,發現牌子上寫著‘男士專用’趕快換麵。可是當她換麵的時候,半獸人們笑得更大聲,原來,那牌子上寫著‘此處深二米’”
玫瑰軍團團長月上梢咯咯的嬌笑起來,臉色一片緋紅:“範哥哥你能不能說點別的.”
男人的臉上浮現出邪邪的笑容,說道:“說什麼呢,說你怎麼害得我被陸上霜大元帥處罰!”想起那貨真價實的六十軍棍,他就鬱悶不已。
“活該,誰叫你象個大色狼一般,闖入人家的帳中。”
“喂,你說清楚點,我可不是什麼色狼!是那群王八蛋想置我於死地我誤中奸計,這才闖了禁區的,我已經跟你說過好幾次了。”
“哼,那你為什麼在那裏看了半天也不肯離開?”
“誰叫你這麼迷人,看到你這動人心魄的美女在我眼前上演一出美女出浴的或chun宮,想離開的那就絕不會是正常的男人了!”男人的嘴角掛著一絲笑意,說著伸出手在月上梢頗有些壯觀的胸前掏了兩把。
這個男人,就是因偷看月上梢洗澡而被打了六十軍棍的百騎長範裏。雖然是雪邦最牛叉的四大家族之首範家大少爺,但他在雪邦並沒有好的名聲,甚至被那些貴族騎士輕蔑的稱呼為雞鳴狗盜之輩:當然這些都是有原因的,在雪邦,貧富,貴賤,這絕對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貴族子弟是嚴禁和下等人士廝混在一起的,但這位大少爺偏偏喜歡長期混跡於市井之中,又喜歡結交一些被貴族看不起的市井豪傑,比如被稱為‘非洲拘留所’的J盾區裏結識的那些人,精通煉藥的老酒鬼,隻知道睡覺的困大師,一天到晚拿著一塊鐵片不停敲敲打打的瞎和尚。如果隻是行為放蕩一點還好。
這家夥居然去學最為貴族們所不齒的魔法,涉獵魔法指引之術。
魔法在現今大陸戰爭中,仍然有這相當重要的地位,雖然人們都說魔法師實在是個天怒人怨的職業,別看那些天字級的魔法指引者‘呼’的喚出個大火球,或者鋒利如刀的冰劍。一揚手就是哧啦的閃電,其實,每次施完法後,這些咒語都會自動在腦中清零,如果你想再用,那就必須得重新背誦這些稀奇古怪的咒文,所以,一般魔法師的口袋裏總放著一份寫著密密麻麻咒文的手劄。其次,從你吟唱魔法到施法的時間足足有念一篇《約翰福音》或者《安魂彌撒》那麼長,這要是放在角鬥場,恐怕早就被那些鬼劍士,暗修者一擊致命了。最要命的是,修煉魔法消耗的不是其他,而是念力和體質,也正因為如此,大陸上最厲害的幾個魔法師無一不是高高瘦瘦的,你見過古代屠夫一樣體格健壯的胖子魔法師?
所以,自大魔法師蘇必利爾之後,這個職業已經漸漸消失。誰也不想用自己的身體來成全自己的強者之路,說不定等你修煉成魔法師師那天,還未用小火球好好的享受一下燒烤的味道就已經病入膏肓了。
時至今日。整個大陸,再也看不到一個魔法師。
這還不算什麼,關鍵是:
這廝居然有這貴族圈子裏最不能容忍的好色,要說能當個花花公子還能說得過去,花花公子靠的是什麼,得有點滄桑,頹然的眼神或者笑容,俊俏得一塌糊塗的臉蛋,當然還得有品位花花公子的品位,但陳陌上這廝,直接就是頭色狼,他總是以最迅捷的速度接近獵物,然後告訴她,妞,大爺給你一百萬,從了大爺,保管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這還不算,要命的是,對於女人,尋常人眼裏的庸脂俗粉到他麵前他卻總是一副驚為仙子的表情,似乎女人漂亮與否在他眼裏就隻有一個審判標準,那就是豐乳翹臀,至於什麼眼睛,膚色,唇線,發澤,性格,那一概無視。
如果是隻是色一點,還可以容忍,勉強以沿襲祖上風格為由搪塞過去。但這廝居然連貴族三大忌諱都被他染指,一色,二不學無術,三不修邊幅。一副非主流的打扮總讓人跌破眼鏡,眾所周知,這非主流與貴族紳士完全屬兩個極端,你見過那位紳士將價值萬元的褲子剪掉一截還在上麵DIY了N多火星文?至於品茶,論道,談經禮佛,詩詞歌賦,擊劍,棋道,樂器等等十八般高雅玩意一提起來,這廝就喊頭疼,甚至還有一次喊小陌上疼,嚇得娘親達芙妮愣是不顧身份形象當眾扒下他的小褲子觀察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