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高高在上的女人,你必須對她強橫一點,必須得另辟蹊徑劍走偏鋒,這樣,才有可能稍稍打開她的心門。
——摘自《一世梟雄範裏語錄之追女三十六計》
醒悟過來的範裏突然抓住陸上霜的雙手,輕輕執起,一吻。
陸上霜渾身僵硬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羞怒之色,極力抗拒,23年來第一次被人親吻帶來的巨大衝擊讓這位橫掃沙場的美女大元帥一時之間忘了反抗。
半天,範裏才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喘呼呼的離開陸上霜的櫻唇。看著軟在盆裏,胸口不住起伏的起伏的陸大元帥,說不出的風情。範裏恨不得直接將這美貌的女強人人推dao,但僅存的理智讓陳陌上強壓心頭的強烈yu望,這一下子下去,痛快是痛快了,但之後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liu,這種方式範裏是最為不屑的。
躬身道:“小將遵命!”
陸上霜眼光迷茫的望著他走向帳門,櫻唇張了幾下,心中,百味雜陳。
快到門口的時候,範裏突然又立住腳折返過來。
望著大步向自己行來的範裏,千軍萬馬前也未見半點緊張的陸大元帥心裏微微以顫。
範裏一把抓起地上的菲蘭花,說道:“這個女人就讓我來處理吧!”這時的菲蘭花早已經虛弱到無力,隻是軟趴趴如八爪魚似伏在範裏身上
陸上霜軟弱的點點頭。目送著他抱著癱在他懷裏的女人走出帳。“我是怎麼啦?”察覺到自己居然有這樣的念頭,大吃一驚。難道說自己愛上了那個傳說中好色如命的大廢材麼?難道這種心裏忐忑不安的矛盾心情就是傳說中的愛情?
陸上霜收拾心情,讓自己能冷靜下來。
其實陸上霜不知道,範裏剛才慌亂之中抓錯了藥,這一把有些輕微春藥性質的‘了無痕’下去,才讓她隱藏在心底深處心底深處的某些yu望高漲起來,不然的話,以範裏的名聲和表現,要想觸動了她芳心深處的那根弦,那或許是比從百騎長升到千騎長還要艱巨的事情。這一點,範裏連自己都不知道,陸上霜之所以沒有直接一槍斬殺自己,是因為虛弱之下嗅到了他的老酒鬼煉製的“了無痕”,而且還產生這樣的功效。
陸上霜懶懶的坐起來,穿好衣服,出去把被製的警衛解開,吩咐她們把場麵整理好。然後她一個人進了自己的寢帳。一個人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陸上霜的思緒又開始亂起來。她努力想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著對付炎之世界的計策。其實,在範裏審問菲蘭花的時候,久經沙場的她就已想好了應付的方法。翻來覆去,陸上霜還是無法靜下來,她的腦海不時出現那張臉,那張不是很英俊的臉,和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個男人給她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邪氣,
邪氣凜然!
漸漸的,範裏和另外一個幼稚的臉龐重疊起來,越發的清晰,“難道真的是他嗎?可這個男人是這麼的好色,在軍中和雪邦裏的風評也不好,與自己心目中的他有太大的差距了,如果說不是,那自己手臂上的那個牙印又是如何解釋呢?”她想起在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還是唱著一首‘夢裏花落知多少’的兒歌的時候,自己和姐姐經常在伯爵府的大梧桐樹上看著鳥在枝頭花在笑,聊著三人那時候所謂的偉大理想。隻是,時光冉冉,當年那個純潔無暇的少年,現在已經成長成這樣一個傳說中的‘大貴族恥辱’。
或許,有些東西,經過時間的洗刷和現實的雕刻,都會改變。
抱著軟綿綿的菲蘭花,範裏一臉意氣風發地回到自己的帳中,一向極其痛恨雪邦鬼天氣的他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今晚的雪花真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