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哭著上了花轎。
淩雅滿懷欣喜的上了花轎。
正當田甜因為遠離了父母而傷心,正當淩雅因為要嫁給帥哥而高興時。
展府和商府的花轎擦轎而過。
展府。
田甜剛想拜堂,便聽見一聲雞叫。
苗頭不對啊。
便把紅蓋頭一拿,隻見一隻雞出現在了田甜的眼前。
“你們……你們真的是太過分了。居然拿了隻雞來跟老娘拜堂,老娘不幹了,老娘要回家,老娘要見爹娘。”田甜一邊說一邊坐在地上,耍起了無賴。
“你們不把那誰請出來,我就不拜堂。”田甜坐在地上繼續說。
“遙兒他身體不好。”展老爺急了,見過潑婦,可沒見過這麼潑的呀。
“他有腳吧,能走吧,那就行了。”田甜還是不依不饒。
展老爺無奈,隻能命人去請大少爺出來拜堂。
過了一會兒,一位家丁扶著穿紅衣服的少年出來了。那少年長得是不錯,就是有點臉色蒼白,看上去還那麼的弱不禁風。
被田甜這麼一鬧,展府以後怕是沒人敢惹她了。
現在來說說淩雅了。看看那商行是怎麼來整她的。
新郎要射轎子,新娘要跨火爐,新郎新娘還有拜堂。這一切都很正常,那看看商行到底是要怎麼整淩雅呢。別急,慢慢的往後看。
拜完堂,商行並不急著去洞房,而是去了書房,他要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田甜的情況跟淩雅的也差不多,人在跟人不在沒多大區別。
田甜跟展遙拜完堂回到房間,展遙拿起一本書就看,連田甜的紅蓋頭也沒接。
進了房,也不等展遙接紅蓋頭,田甜自己就把紅蓋頭拿了下來。
還別說,他們兩還真的是很有默契。
田甜把紅蓋頭拿下來後,對著展遙開始講:“你們有多麼多麼的過分,居然拿了隻雞來跟老娘拜堂……”
田甜講了一大堆,這過程,展遙起身給田甜倒了杯水喝。然後又沉浸在了他的書海之中。
直到展遙累了,想睡覺了,才發現,田甜那妮子早就已經睡了,連口水都出來了。展遙幫田甜蓋了被子,自己也洗洗睡了。
其實,田甜沒有發現,展遙給她倒水時的動作並不像一個體弱多病的了。隻可惜,田甜隻顧著講她的長篇大論了。
早晨,天剛蒙蒙亮,商行便迫不及待的去看淩雅。
結果,一開門,他傻了,衣服東一件,西一件的。瓜子殼、花生殼、蘋果核扔了一地。淩雅呢,還在床上,成大字在睡覺哩。更不可思議的是,手裏居然還抓著一個沒有啃完的雞腿。
商行一看火了,有潔癖的他,怎麼可以允許有人在他的房間裏這樣子呢。二話沒說,拿了一臉盆的水直接往淩雅臉上潑。
嘿,淩雅還真沒醒。
一潑沒醒,再來第二潑。
商行本來想來個冷熱交替的,在倒熱水時,突然想到這麼熱的水潑下去,會不會受不了。商行的心,有點微微的疼。於是乎,在熱水裏還加了點冷水。
商行心裏想著,要是這第二潑,她還沒醒的話,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還好,淩雅醒了。
淩雅醒是醒了,可還還處在朦朧狀態之中的她,一見手裏還有半個雞腿沒有啃完,想也沒想,就直接啃了起來。
這下可把在一旁的商行給看呆了。久久都沒有回神。
直到,淩雅啃完那半個雞腿,才發現已經呆了好久的商行。
“哎,你一大清早的來幹嘛。”完全已經想不起他倆已經結婚了,而且這是商行的房間。
“哦,原來是你潑了我一臉的水,害的我做夢夢見我成那落湯雞了。”淩雅一看商行手中的臉盆。
淩雅還在那抱怨,商行嫋都不嫋她,直接走人,臨走還不忘把臉盆帶走。
等一個丫鬟進來給淩雅梳洗的時候淩雅才記起來,“這是他的房間啊。他怎麼就被我給趕了出去呢。?”
淩雅到大堂前,隻見那人山人海的在聊天,一見到她,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淩雅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
這個時候,一個微微發著福,看上去還算慈祥的大嬸說話了:“這位就是新媳婦吧,來,給,紅包。”
淩雅本來覺得沒勁,一見紅包,兩眼冒紅心,甜甜的說了聲:“謝謝,婆婆。”
站在商夫人旁邊也微微發了點福的大叔。肯定就是商老爺了。因為也給了紅包。
這下發財了,商老爺和商夫人給的應該不會太少吧。
淩雅因為紅包冒紅心。田甜因為起床晚了,被二娘罰跪。
話說田甜在喜堂之上的所作所為,按理說在展府沒人在敢惹她了。可是偏偏就是有人不怕死的,非要在槍口上撞上一槍,還是田甜這根不好惹的槍。
田甜肯定是不會讓二娘好過的。那她到底是怎麼做的,請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