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們走了，我們可以出去了不？”
“別，說不定對方是老六。”
“如果是神的話更要小心。”
“我們之間可以叫一個人出去看看，前提是她把與我們大眾精神鏈接切斷。”
“誰去？”
“我去吧，這主意是我說的。就讓我的一條命去給你們探路。為我們獲取那一點可知的情報。”
“相信我，因為我們是世界的癌細胞，我們與世界為敵。而我要為我們大眾獲取那一點能在夾縫中生存的方式。”
“我有足夠的本源複活一次。我有足夠的資格當這個出頭鳥。”
“我們在征服與探索的路途終究要死一次。現在，我來帶個頭。死亡終將成為我們的常客。”
“壯士，不知你叫什麼名字。”
“沒名字。但是現在，我叫不歸。”
“各位起立！敬禮！”
周圍的精神點圍繞著不歸。直到她的精神點黯淡而後消失。
不歸踏出了自己的庇護所，再一次踏上了這片土地。隻是，如今這裏危機四伏。
不歸左右四處張望。警惕著四周。
不知哪來的綠葉隨風而來。
“你是隨著種子而來嗎？”
不知哪傳來了一聲輕笑。
“是的。我是隨著種子而來。但是，請問你來自哪？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她說什麼啊？
不歸發現自己聽不懂這些話。
“她說是的，她還問你是什麼人，從哪來的。”
係統為不歸解答。
“那她是怎麼知道我說什麼的？”
“她是神。”
不歸冷靜地看向前麵。
“你不會我們的語言嗎？那麼接住這個。”
一朵花出現在不歸的手上。
“這朵花能讓我們心意相通。我們不需要語言，便可以相互交流。”
“現在，請問我能否向你發出我的詢問。”
“可以，前提是，你地出現在我的麵前。這個世界的自然之神。”
“如你所願。”
不知哪來的綠葉與花瓣吹來聚在一起，當它們散開時，不歸又看到了那道身影。
“現在你能回答我了嗎？不知哪來的外來者。”
自然之神艾麗爾出現在不歸的身旁，向她發出自己的疑問。
“可以。請說吧。但我隻能如實回答你三個問題。”
不歸看了眼艾麗爾而後隨意把目光轉到一邊。
聽說西方人說話時不會一直把目光盯在對方身上。特別是眼睛。話說西方人怎麼那麼敏感？
艾麗爾看著不歸的動作。向她發出詢問。
“你經常與神明交流嗎？”
不歸那種隨意的動作讓艾麗爾認為對方好像與神明交流好像是一個很平常的事。外加上她身上沒感知到一點東西。但卻有穿越空間的能力。
“你是第一個。”
不歸隨意回答。
“那麼你來自哪？”
“這是個未知。”
“那麼，那件由世界力量凝聚的寶物現在在哪？”
“在我這。”
“那麼，請問你可以把寶物給我嗎？我可以與你交換。”
“這是請求嗎？如果是的話。那麼請原諒我的做法。我選擇拒絕。”
東西沒了，換不了。
“可是，那種寶物，你無法掌握那其中的力量。”
“隻有你們神可以嗎？那個班格斯還說祂一定可以得到。”
“……”
“隻有你們神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你還是實話實說吧。不要這麼遮遮掩掩的。你也貪圖這份力量吧。”
“確實。”
“但你說過。先到先得。所以，它現在是我的。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
“機會？”
“你可以試著來搶啊。”
不歸笑著撫摸了一下對方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