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窗簾,清晨的眼光照了進來,不刺眼又明媚,溫暖的讓人十分愜意。淩冰雅的心情和這清晨的陽光一般,好極了。昨天那頓烏龍的飯,就像是鴻門宴一般。他們,打量著她;她,也在提防著他們。而父母們,卻是完全信任著他們和她的。真是可笑,一群人,就這樣遇到了。淩冰雅無奈笑笑,父母們的對他們的那點小心思就像司馬昭之心,眾人皆知。聰明如她,又怎會不知?隻是,再也沒有人,可以住到她的心裏了。
他,還好麼?
淩冰雅苦笑,這麼多年了,卻還是沒有放下,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忘掉他。恨是沒有的,隻有滿滿的悲傷。每次想起他,心就空了。。
淩冰雅拉回思緒,藏起那深入眼眸的悲傷。把那隻有她一半高的毛絨熊,緊緊抱著。良久,下樓。那雙美麗的眼眸,看不到一點點點波動。
今天怎麼這麼安靜?淩冰雅剛抬起頭,就看到了昨天那四個人。心情瞬間差到極點,他們怎麼會在這裏?她笑著和他們到個招呼:“早上好!”那沒有絲毫笑意的笑容,很明顯的告訴了他們:我和你不熟!
看這情形,估計哥哥和老爸老媽都不在家了。他們怎麼會來家裏?什麼時候走啊,鬱悶,我可以告他們鳩占鵲巢麼?!!
淩冰雅依舊淡定的做自己的事,如昨天一般,把他們視若無物。安亞哲靜靜的看著她,然後開口:“你,就是那個轉學生吧!”用的是陳述的語氣。淩冰雅見被拆穿,沒有辯解,看都不看的回到:“證據。”“你右手上到繃帶。”安亞哲不慌不忙的回答。淩冰雅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自己竟又疏忽了,最近這是怎麼了?她抬起眼眸,淡淡的看了安亞哲一眼,道:“對。”
千炎彬十分不爽,吼道:“什麼?啊!!居然是你,靠!啊啊~~!!!”“我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淩冰雅幽幽的開口,後麵半句她沒說,大家卻都懂。
南宮雲軒看千炎彬被氣的不清,就說:“我們要待在這裏一整天。”這句話是說給淩冰雅聽,亦是給千炎彬聽的。若一開始就吵,那接下來的一整天,誰都會不好過。況且,我們這是在別人家,確實不宜發火。
這就是人在屋簷,不得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