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您徹底不裝了是嗎(1 / 2)

長得不好看的人舔血,是變態,長得好看的舔血,那就蠱人,邢盈昃覺察到四麵八方探來的視線,皺著眉抬眼看。

就見大家夥都迅速圍上了那個被砍出來的洞,胖子眼睛很毒,“咦”了一聲,奪了華和尚的手電照冰。

就看見呈現暗青色的半透明的冰川深處,竟然有一個若隱若現的巨大影子,幾乎占了半壁冰崖,看形狀,像是一個蜷縮的大頭嬰兒。

“這看著還得炸啊……”

不知道是誰,說出口來,邢盈昃“嗯?”了聲,把悶油瓶的黑金古刀還給他,手探進衣襟。

邢盈昃扒拉了一下擋路的人,從胖子手裏拿走手電照了照,恍然:“哦,我說忘了什麼呢,光記著教了。”

他絲毫沒有自己辦事不力的愧疚感,青年像驅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發出“去去去”的聲音。

接著,邢盈昃就更加離譜地,從衣襟抽出來一把總長五尺、刀長三尺八寸、刀柄一尺二寸的苗刀。

五尺是什麼概念?

換算成現代單位,足足有166厘米左右,換句話說,這把刀,比敞生年還高二十來厘米。

這就和邢盈昃從他衣服裏,掏出來一整個十幾歲的少年沒有任何區別。

吳邪無語了,他都想叫他爸給他改名叫吳語,簡直無fuck說,咱就是說,您老人家裝都不裝一下是吧?

“讓一邊去,死傷概不負責,”青年沒有急著拔刀,用刀鞘在冰麵比劃了一下,才往後退開一步,一手握著刀鞘,一手摸上刀柄。

盡管不知道這個死傷是怎麼個死傷法,基於這把刀光刀刃就有一米二的情況下,還是都避讓開。

在場的人都是些現代人,胖子嘀咕起來:“那東西那麼深,這要劈到猴年馬月啊,總不會像那些個小說裏寫的一樣,來個劍氣什麼的吧?”

“都站遠點。”悶油瓶盯著邢盈昃拔出一點點的刀刃,忽然出聲,悶油瓶這人積威已久,突然發出的命令,起很大的作用。

胖子那句嘀咕邢盈昃確實收到了,他衝胖子粲然一笑,回答他:“劍氣沒有,刀氣還是可以讓你看看的。”

邢盈昃拔出刀來,吳邪忽然發現,這人是反著抓刀的,刀刃朝外,手勢也不大尋常,刀柄被夾在了他食指與中指之間,手腕內扣,像是繃緊的弓弦。

這個姿勢,什麼動物的既視感。

忽地,就看青年的手腕夾攜著長刀,往上一挑,一道氣流忽地帶起周遭的雪,形成了一道弧,這道弧半截沒入冰,劃開了數十丈冰。

在他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冰麵就那麼裂開來。

簡直離譜。

“所以叫你們走一邊去,”邢盈昃把他五尺長刀原塞回衣襟,悶油瓶恍然,一下子明白過來邢盈昃的姿勢,問他:“那個握法出胎於螳螂?”

“對。”

有了都用刀這一層關係,倆人聊了兩句,邢盈昃自打到了長白山,不知道哪根筋搭錯,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不同之處,把敞千歲一拎,就從劈開的冰縫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