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扶額歎氣:“大祭司就這脾氣,要是青童能被他追到才怪呢”

“她到底應不應該信大祭司呢,這個孩子應該不會靈魂獻祭吧!”經過大祭司的話她是不敢使用魔氣了。

小船慢悠悠的滑動在寬闊的大海上,她沒辦法改變:“大祭司啊,你說你都能幫這個小孩還能觸碰到我,怎麼帶給我的消息還是這麼不討人喜”她也知道他隻能做到這樣了。

懷恩睡在甲板上,夜光傾瀉而下在他身上,她好似又看到了那個朦朧的背影,那個背影直到現在她都無法忘記。

她將手放到小懷恩的臉上,他的燒徹底退下了,她還從沒有這麼關注過一個孩子雖然是被迫的。

她也想看看這個小孩將會被書寫成什麼樣,她用手描繪他的輪廓低聲道:“你是怎麼惹了天道的,讓那個混蛋這麼懲罰你”月光的柔和為這女子展現她鮮為人知的認真模樣,她的身上也籠罩著憂愁的氣息,真是很難想象。

小懷恩在海上漂泊了一晚後,模糊的眼睜開,他還以為在海灘上,小船一下子就動了起來,他也趕緊握住一旁的木頭。

“這~這是怎麼回事”小懷恩將手拍打自己的肩鎖骨,他看到的是茫茫的大海,還有渺小的自己和一艘不知從哪來的船。

他不在害怕,這有什麼的呢……還好吧!“起碼,現在我可以出宗派了,現在就隨著小船飄吧!”

奶聲奶氣的對著這艘木,有手撫摸船道:“還好,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來的但還是謝謝那個人”。

他安安靜靜的坐在上麵,海風吹拂著海麵引起一圈圈的蕩漾,藍色的海麵隻有他一個人,他也嚐試著用禦獸,他吹著學的樂曲,淡雅的歌聲不會引來海裏的凶獸,吹了一會沒有反應

但懷恩的心是平穩的,一切的平靜下仿佛那被拋棄的就不存在了。

他坐在那裏,就像一個瓷娃娃,這是魔族對自己所愛孩子的評價,也是獨孤對他的評價。

現在獨孤是不會管他了,她也荒廢了不少日子了,對著懷恩說的道:“再見,小孩我要閉關了”

獨孤將自己的五官全部封鎖,但還是使用輕微的魔氣做出一個觀影球用來記錄小壞恩將要經曆的一切。

在她就要閉關之時,她看到白色的羽毛掉落在小懷恩的臉上,他的禦獸起了效果。

獨孤看到這一眼就徹底沒有了感官,她也陷入了漫長的休眠期,等到她再一次睜眼時,看到的就是一個被欺負的奄奄一息的小孩。

她那時候感歎命運的不甘,她為他感到惋惜,感到命運的無常,對他的生命感到敬佩。

那時,她的目光就是時時刻刻都在他的身上,也隻有他才配讓她將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 。

可那時她還是沒有出手,她一直在想就算是他在這一世死去了,她還可以重回魔界,不必救他。

可到最後,她才知道她錯了……錯到無法挽回最終使他們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