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肆火也這般不好打,他算是知道了以後要是對上幾人還是讓師弟師妹他們打不過就直說吧!

不過還是要打上一打的,和高手過招他們自己也能快速提升,最後葉草使出全力一擊,比賽最終以肆火掉下比賽台失敗結束。

肆火被夜蘇攙扶著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十月這時也識相的閉嘴,還替他拿出了藥膏道:“現在我們唯一的藥師青童不在,你就自己忍忍吧!”

.“你要不回去休息吧!”十月插嘴道,肆火臉上疼得都扭曲在了一起可還是道:“不要,我就要在這裏,這都進決賽圈了,正是好看得時候,我可不走”

十月看了他一眼,又拿出一個椅子放在肆火旁邊,站在一旁的夜蘇坐了下來,還幫肆火上著藥膏。

接下來肆火看得起勁,這場大賽還是有精彩的部分,等到獨孤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了。

獨孤的對手是個蒙著眼睛的……怎麼說呢,真是個看不真切的人。

獨孤打量著台上的人,兩個人都沒有出手,台下的夜蘇眼裏閃過一絲遲疑。

台上的蒙眼男子也有人認了出來,“這不是忘仙派這幾個月新來的長老麼,他上你把打得也挺狠啊!我聽說幾個宗門的後起之秀都被打得下不來台”

另一個人也道:“是啊,是啊,也不知道這貌美的小女修能不能打得過他”

“這還用說嗎,這女修看著就弱小,我看她上幾把恐怕都是那幾人故意獻給她討歡心的,哼,沒什麼真本事”一個大漢說出的幾句話讓他旁邊人退後了幾步,傻子才會信他這套說辭。

而十月也手指輕輕一彈,一粒不起眼的白色藥丸就掉進了那大漢的嘴裏,她們魔族的皇別人可不配說三道四。

獨孤站在台上,蒙眼男子一個閃射,獨孤也動了,不過她是要攔住這人的去路。

在這個人身上她總是聞到似有似無的魔族氣味,可這男子好像是要逃下這個擂台。

她直接一揮手就要拽住他的眼罩,隻要摘下他的眼罩那幾乎就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個魔族了。

可是這魔狡猾的像個泥鰍似的,怎的也碰不到,獨孤也不想在眾目睽睽下暴露自己。

她隻能一點點的打擊,但她的術法打的很是漂亮,打在蒙眼男子的身上也是疼得他亂叫。

男人也是能忍到現在也不開口說一句話,他的身子一直想往台邊去隻要他掉下去就不必打了。

可他每次到台邊,獨孤總是會再把他逼回來,獨孤身上的魔族威壓對他來說影響巨大。

這個魔皇的惡劣性格他也曾領教過,他的身上黑色的血在一個個破洞中流出,而獨孤笑著看著他。

不急不緩的再次出手,火焰點燃那些傷口,獨孤站在那裏像是盯著一個獵物,她的眼神讓這個站台上的男子想到,在自然弱肉強食的法則下,強大的動物會有一種獨特的心態,那就是讓獵物慢慢逃走,自己明明知道也會自己追逐。

因為他們強大到不怕這個弱小動物的反擊與確信他們一定會回到自己手裏。